曾忆乡还是把自己对刘主任一番话的分析跟老妞儿讲了,并问她是否有改变。缪珍珍说既然海南省并无明确的反对信号,那就说明海南省是欢迎投资的嘛,先去看看,把陈总两口子也叫上,权当第二次旅游咯。

陈宗权两口子如约而至,一起从蓉城登机,朝着海南省出发。

由于曾忆乡两口子刚来海南没几天,对这边还有些熟悉,于是他们带着陈宗权两口子在海南岛各地的风景区海阔天空般游玩。碧海、蓝天、白云、阳光、海风给足他们面子,真还让四位有点流连忘返了。

私人睡在沙滩椅上,曾忆乡问:“哎,老同学,感觉怎么样?”

“你指的啥,旅游还是投资?”

“当然是投资。”

“能修建一个上档次的临海度假村感觉能够赚钱。”

“恒巨灾这边暴过雷哦,不怕吗?”曾忆乡问。

“那是恒巨公司的资金断链,跟我们的投资有何关系,我们难道还怕资金断链吗?”陈宗权笑了。恒巨的事情天下皆知,陈宗权作为恒巨的同行自然不能不关心。

“如果海南这边银根锁紧呢,消费者贷不了款,你修的房子卖给谁去?”

“……”陈宗权没想个这个问题,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接着陈宗权憋出一句:“大不了,我就不投资噻。”

“不,我讲的是,你已经投资了,却赶上海南省随后出台房贷监管措施,我问你咋办?”

这种事,陈宗权以前在戎州遇到过,几乎无解,这种政策性调整只有等,等政策解套。

“这种政策性调整我能咋个办?只有等呗。难道你有啥子好办法?”陈宗权有点好奇。

“我哪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我会提前做好投资分析,要预判这种政策调整带给我风险和损失。”

“可是,政策性调整具有不确定性,我们如何预判呢?”

“老同学,你觉得投资房地产和投资实业有没有共同的地方?”

“有啊,比如要分析投资回报和投资回报周期。”

“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就拿我刚才讲的这个话题,政策性调整来讲,都会遇到,因为它的确是不可控的。我们能够做的是把可以掌控的资源管控好,不能够管控的外部条件,我们只有尽可能地减少损失。除此之外,你还能咋办?难道不止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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