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明,你收只臭螃蟹干什么?”回到周家后,林小婉神念回道。

“我出来游历以后,开支会很庞大,总要解决一下收入问题吧?总不能让我给别人算命吧?”慧明摊摊手。

“寺里不是有钱吗?”小婉不解道。

“那些是要向政府上缴的,我是佛门弟子,不是假和尚,不能擅自动用功德箱内的香火钱的。”

“那雨嫣不是有钱吗?”小婉追问道。

“唉!你不入凡尘,不懂其中微妙,我有这海蟹当财务不是很好吗?”

“嗯,也是,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小婉漫不经心的问。

“过几日去普陀山水路法会。”慧明说道。

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周家大少爷如同换了个人一样,每天早睡早起,也不出去鬼混了。早上起来还陪周老打起太极拳,把周老高兴的每天都合不拢嘴,雨萧每天开车拉着慧明和雨嫣,逛一些名胜古迹跑前跑后的,如同一个小跟班。

“喂,大哥!这些日子你干什么呢?”

“我忙啊,现在在城隍庙呢,什么事快说。”雨萧接起电话,捂着话筒说道。

“今晚老地方,你可不能缺席啊,你最喜欢的女明星,我给你约出来了呦......”电话那边诱惑道。

“都是些红粉......红粉骷髅。滚!”雨萧挂了电话。

电话那边几个大少一脸懵逼,“这家伙这几天搞什么飞机呢?”

“你晚上有事就去吧,正好周老今晚让我帮他的一位朋友瞧一瞧。”慧明转身对雨萧说道。

“我没事,我现在的事就是陪好你。”堂堂大少爷如同小随从一般,谄媚的说道。

“哥,你去吧,真的,这几天你也挺累的。”雨萧看了一眼雨嫣,恍然大悟,眼睛一亮,有些我懂了的意思。

“好,好,我懂,我懂,你们继续逛,我不当灯泡了,二人世界,二人世界嘿嘿。”说完雨萧笑嘻嘻的走了。

刚走出慧明的视线,就掏出电话,“今晚整热闹点,你家周公子买单。”

雨嫣在城隍庙内拜了又拜,特别在月老庙堂,尤其虔诚。“慧明,你说那么多人许愿天神能听到吗?”雨嫣看着慧明。

“即使神明不在听,也要虔诚。天地法则也会加持的。”慧明说道。

“那就好。”雨嫣眼睛笑成了月牙,高兴的在慧明面前又跑又跳,惹得许多游客纷纷拿出手机拍下这道美丽的倩影。

周家大厅内,周老向慧明介绍一位七十多岁,却精神烁烁的老人,这老人气势非比寻常,周老对此人的态度也是极其恭敬。“慧明,这位是我一位故交,郑老。”

“阿弥陀佛,郑老施主,贫僧有礼了。”慧明施了一礼。

“法师不必多礼,请坐。”郑老面无表情的说道。三人落座,端起茶杯,品着茶。慧明知道郑老的来意,但郑老不言语,自己也乐得清闲,自顾自的喝茶,但周老有些尴尬。

“慧明啊,你看郑老......”慧明看了一眼满脸不自在的周老,微微一笑放下茶杯。

“郑老施主带有皇城之气,想必是京城之人。”郑老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品着茶,“郑施主周身紫气升腾,又带有箫杀之威,应是郑老,祖上有过戎马,才换取郑老如今的贵气。”说完慧明又端起了茶杯。

郑老放下茶杯,双手抱拳“慧明法师,老朽怠慢了,恕罪,恕罪。”

“施主不必如此,贫僧与周家有缘,周老施主求贫僧的事,贫僧自会效以犬马。郑老,有事不妨直说。”

周老朝郑老点了点头,郑老拍了拍手,从屏风后走出一位二十几岁模样清纯,身材消瘦的女孩,女孩被一位保姆扶到郑老身边,保姆退了下去,“这是我的孙女灿儿。今年二十二岁,从出生双眼就看不见。世界上所有的名医都瞧过了,一切都很正常。现世的玄学高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而那些隐世的高人,唉.....”郑老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前几日周老说,法师你有神通在身叫我带灿儿来看看,灿儿快给法师行礼。”叫灿儿的女孩上前一步弯腰行了个礼,“法师好。”面带微笑的灿儿,让慧明想起了白素素那丫头。

“好,好,快走。”郑老扶灿儿坐下,“爷爷......“灿儿有些不好意思。拉了拉郑老的衣服。

“有一点希望,爷爷要将你治好。”郑老拍着灿儿的手慈祥的说道。

慧明走到灿儿身边坐下,拿过灿儿纤细的手,搭上灿儿的脉搏上一切正常,但慧明好仿佛通过灿儿的脉搏,感受到一种痛苦,那种是病痛的苦,慧明深深的看了一眼灿儿那无邪的脸,灿儿是单纯的,她虽然看不见,但她的心里如同一潭清净的湖水,灿儿这么多年去过无数的医院,身边的病人,痛苦的呻吟和病患家属无助的哭泣,灿儿都感同身受一般。灿儿是乐观的,每个病人治疗期间,亲朋的探望和祝福,儿女在病房内外的忙碌,病床上,老人那种欣慰与安详,灿儿也是感觉得到的,灿儿是善良的,那些治不起病的人,她都会默默的帮助。当一个个病人康复出院时,灿儿都替他们开心,并默默的祝福。

慧明的手一直放在灿儿的脉搏上许久,“灿儿,你眼睛能看到后,你最想做什么?”慧明面带笑容的问道。

“我....我要把我创立的医疗基金做的更好,帮助更多的人,我会去很多地方,去山区去送医,送药,让疾病不再可怕,只要我们每个人都多付出一点爱,那样就够了。”灿儿甜美的说道。慧明微笑着闭上眼睛,一股真气顺着手指进入灿烂的经络,直冲灿儿的识海。那是,灿儿的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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