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我竟然一头扎进了这城防军,还捞了个百夫长当当!可这看似平平常常的任命,背后却好似藏着深不见底的秘密漩涡。
自打我上任,就老觉着有双看不见的眼睛,在哪个黑漆漆的角落,偷偷摸摸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陈百涛等十夫长那突如其来、排山倒海般的挑衅,哪能只是因为对我这新官不满这么简单?我这心里呀,跟揣了个不停打转的陀螺似的,不停地琢磨:这里头指定有啥弯弯绕绕!
这不,在正式推行训练改革之前,我把巡逻队的里里外外摸了个透,然后决定先召开一场动员大会。
大会那天,校场上的气氛那叫一个古怪。士兵们聚在一块儿,可那眼神,就跟乱了套的丝线,各自藏着小心思。有的目光跟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飘,明显在刻意躲着啥;有的则直勾勾地盯着我,那眼神,就跟等着看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戏。
陈百涛那家伙,在人群里张狂得没边儿,扯着破锣嗓子吼道:“哼,你这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毛头小子,也敢在这儿吆五喝六?”他那眼神,不光有满满的不屑,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笃定,仿佛他这挑衅背后有人撑腰。
我心里头冷笑连连,脸上却跟戴了张平静的面具似的,不动声色地回道:“陈百涛,你这么不服,我今儿个就给你个机会,咱比划比划!”
他一听,二话不说,跟个点着的炮仗似的猛地蹦到场子里,七品境界的实力“轰”地一下爆发出来,周身灵力跟开锅的水似的翻腾,光芒闪得人眼晕。他那招式,花哨得跟过年放的烟花,看着漂亮,实则全是坑人的陷阱。
我呢,表面上看着是以六品境界迎敌,可心里头明镜儿似的。我的速度快得跟夜里的幽灵,轻轻松松就避开了他那些看着凶猛,其实全是破绽的攻击。他那些花里胡哨的把式,在我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纯粹瞎折腾。我心里头那个鄙夷呀:就这点小把戏,也敢在我跟前显摆!
我眼神跟刀子似的,一下子就瞅准了他的致命弱点。每一次出手,都准准地戳在他的要害上,打得他手忙脚乱。我的身子骨,那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硬得跟铁疙瘩似的。他那软绵绵的拳头招呼过来,对我压根没半点影响。
他一拳挥过来,我身子一侧,轻巧躲过,跟着回敬一拳,砸在他肩膀上,他一个趔趄。
陈百涛急眼了,发了疯似的再次扑上来,招式越发狠辣。我呢,不慌不忙,左躲右闪,让他的攻击全落了空。瞅准机会,一脚踹在他膝盖上,他疼得“嗷”一嗓子。
几回合下来,陈百涛喘得跟拉风箱似的,脑门子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直往下滚,眼神里开始透着慌张。可我呢,气定神闲,跟刚喝了杯茶出来遛弯儿似的,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我又是一拳过去,打得他一个跟头栽地上。
我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说:“就这点能耐?”
陈百涛咬着牙,挣扎着要爬起来,嘴里还硬气:“我不服!”
我哪能容他,上去又是一顿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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