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都没起这么早的,狗这个点也在睡觉呀。
“这是什么反人类的设定啊,不是说日出而作日落而歇吗?”我被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嗷嗷叫道:“伐无道,诛暴秦是不是就因为打工人早起的愤怒?”
“你再喊两句,我们一起被拉去砍头好不好。早知道就不挑今天带你去了。”王巨君抄起一块汗巾给我擦了把脸。
我迷迷糊糊的把牙刷塞在嘴里,胡乱刷刷,嘴里咕哝着:“挑今天是什么意思?”“别问了,早朝迟到要死人的。”我随手抓了一张胡饼就被王巨君提溜着麻溜地上了马车,一路疾驰到了未央宫。
到了地方,王巨君简单说了句叫我不要乱走,等他下朝,就跳下马车一手抓着帽子一手扶着佩剑往大殿方向跑去。等着吧,等他下了朝便可一起去校场。
我忍了,这就是我为了达到不可告人目的的代价!
我伸头看看车外,边上还有牛车什么的,赶车的人三三两两蹲在一起聊着八卦。
“这淳于大人可升的嫩快。”一个小厮说道。
“是呀,可是皇帝前的大红人咧。”另一个小厮附和道:“我可听说又新纳了一房小妾哩。”
“咦~长的咋样咧?”那小厮色眯眯的问。
“那还用说,长得可带劲哩,而且能唱会跳。”小厮绘声绘色的说道。
嚯,这淳于表哥还真花花,那搞他不应该挺容易的。
“哎,这位大兄弟,你们天天也是这么早就出来吗?”我看了看天,才蒙蒙亮,太阳都没露头。
“你是谁家的小厮啊?这么小就来驱马啊。这早朝一般是五日一朝,倒不是天天都要起大早。”
王八犊子!我暗骂道,非挑今天带我来吗。
大约两个小时吧,就看人呜呜泱泱下朝了。这就结束了?我真服了,这上的什么老登朝。
我坐在马车上荡着脚,吃着胡饼,等着王巨君过来。
“小友,你怎么在这呀,老朽可是在那小塘边等了你两天。”
“给骗来陪上朝呗,还能干嘛,我也进不去,在这吹冷风。”我撇撇嘴:“你等我干嘛呀。”
“向你请教钓鱼秘诀啊。”老头笑眯眯的说。
“师父不让说。”我嘟囔道。
“你上次不还说是神仙说的。”老头笑道。
“哎呀,你这个人好烦。”我有点不高兴了,这天冻死人了,这老头老是喋喋不休的:“我师傅就是老神仙,他说这招只传本门派的人,除非你拜我为师父。”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孔子为了学习曾拜老子为师,我拜你为师,又有何不可。”老头捋捋胡须说道。
“你这样说,我很是惶恐啊。我又不是老子。”老子子打起人来不是人。
“不必惶恐,在下师丹,字仲公,师父请受徒弟一拜!”老头鞠了一躬:“对了,还不知师父大名?”
“哈哈哈,我叫司马郁,这可怎么办,你拜我为师父,我不能说空着手啊,你也不能空着手吧。两日后吧,两日后我们老地方见,这边人多口杂的,我也不好就将这秘术传给你。咱们拉勾。”
“好好好,那我们说定了。小师父,我们两日后不见不散。”老头学着我伸出小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说道:“谁变谁是大王八。”
正说着大王八的事,王巨君过来了。
“你这在干嘛?啊,师少府卿。”王巨君冲着师丹鞠了一躬。
我站在马车上,拍了拍师丹肩膀说:“你们认识啊,这我新收的徒弟。”我下巴冲了冲王巨君:“丹子,这是我老弟莽子。”
“放肆!没大没小。”王巨君想揪我下来。
“哎,王校尉,别置气,确实是刚刚老朽拜了司马小师父为师。”师丹笑笑拦着王莽说道。
“算了,以后各论各的吧,师少府卿。”我说道:“是在下唐突了。”
我鞠了一躬,师丹捋了捋胡子。“孺子可教啊,有兴趣到我门下吗?”师丹问道。
“我?你倒反天罡是吧,我才是师父。”我撇撇嘴。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老朽还有事,那老朽先走一步。告辞!”师丹拱拱手。
“告辞。”我和王巨君拱拱手。
看着师丹远去,王巨君捏着我的脖子说:“你在干嘛?”
“哎哎哎,疼疼疼!”我拍着他的手。王巨君并没有使劲,只是我嗷嗷叫便放了手。他气鼓鼓地爬上马车,驾车赶往校场。
我趴在王巨君耳边说:“别生气嘛,还不是你把我放那吹了那么久寒风,我都快拉肚子了。我生气。”
“不舒服吗,要不要找个医者?”王巨君脸色好看了一些,关切的问。
“我没事,上个茅房就好,不许皱眉头。”我用手撸平了王巨君的眉头:“那个少府卿是干嘛的呀?”
“人家是当世大儒,想跟他学习的人排队都排到排到城外了。求都求不来,你还拒绝。”
“我学那玩意干嘛,我不想上班,我要摆烂。”我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架势。
“你呀你。”王巨君摇摇头。拽了条披风披在我身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