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身体现在还没完全恢复,嫣儿你就再委屈几天。”
朱由校将张嫣搂入怀里轻声的说道。
“嗯,陛下的龙体要紧,臣妾就是担心陛下的龙体。”
“谢谢你!嫣儿你先回坤宁宫,对于宫里的所有人都要提防,少言、少语。
回去以后要假装一副很悲伤的样子,对外就说朕身体虚弱,时不时陷入昏迷,需要静养。
后宫其他嫔妃你要通知,不要让她们过来打扰朕。”
“臣妾谨记陛下口谕!”
张嫣说着想挣脱怀抱作揖行礼。
“行了,没那么严肃,现在朝廷内忧外患,朕最近在清理宫里的一些宵小之辈,朕答应你,等宫里肃清后就去找你。”
朱由校说完张嫣仰头看着朱由校的眼眸,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陌生。
“臣妾知道怎么做了,陛下你也要保护好龙体,后宫臣妾会管理好的。”
“嗯!”
在依依不舍中朱由校将张嫣送出了乾清宫。
不是他不想啊,是这具身体现在太差,另外就是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方正化、谭敬!”
张嫣离开没多久朱由校沉思了一会准备重建西厂。
“奴婢在!”
两人迅速从门口来到案牍前。
“谭敬,你昨日护驾有功,朕升你为司礼监秉笔!”
“奴婢谢谢皇爷天恩!”
谭敬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直接跪地就磕,这个位置恰好是白天田尔耕、魏忠贤他们跪的位置,烛光映衬下大理石地板已经开始磨平反光了。
“方正化负责操练的内军有多少人?”
“回皇爷,奴婢操练的内军一共人,平时一半操练,一半跟随厂督在外面办案。”
方正化如实说道。
“嗯,朕这些年疏荒朝政,让魏忠贤那厮把皇宫搞的乌烟瘴气,朕现在欲重整朝政,重开西厂。
朕要是把西厂厂督给你,你能不能做好?”
“奴婢一定不负圣望!”
方正化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这块金牌你拿着,金牌所致如朕亲临,拿着金牌去净军精挑细选3000精锐,今晚开始就给朕重整西厂。
西厂所有太监,凡是和魏忠贤有瓜葛的全部送去东厂,凡是和宫外朝臣有勾结的全部处死,抛尸乱葬岗。
朕给你三天时间,将皇宫内外给朕清洗一遍。”
“奴婢遵旨!”
方正化跪地拖着双手接过金牌,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
“方正化,今晚离开这几天就不用来乾清宫了,回头你安排两个武艺高强,对你忠心的人这几天负责朕的护卫。
宫里太监肃清后你去皇后娘娘那边,协助皇后娘娘将后宫宫女也全部肃清一遍,凡是有问题的全部驱逐出宫。
如果皇后娘娘有什么疑问,就说一切都是朕的旨意,皇后娘娘问什么问题你都可如实回答。”
“奴婢遵旨!”
“谭敬,明日替朕巡视京营,查阅一下京营中有没有叫周遇吉、黄得功二人。
若是有着许他们每人带领10-20名忠心手下来皇宫待命。
告诉京营统领,朕康复后择日将会亲自视察京营,让统领好好操练。
明日你去传旨魏忠贤,让他把金吾卫和腾骧四卫塞到里面的人全部带走。
那些带走的人全部充当魏忠贤的亲卫。
告诉魏忠贤养在宫里的一万多幡子全部散到全国各地,给朕好好查一查各地大小官员的家产。
京城、南京、杭州是重中之重。
这件事要让他暗中搜查,不要引起太大动静。
还有一件事,让魏忠贤在民间打听一些妇科郎中,一定要是民间很有威望的郎中,到时候带回来给皇后娘娘瞧瞧身体。”
“奴婢遵旨!”
“行了你们俩退下!”
“诺!”
两人离开后朱由校终于松了口气。
反正这几天他装病,打死不出乾清宫,等方正化将皇宫内外肃清后再说。
明末很多大将都是从京营走出去的,崇祯还没登基,周遇吉、黄得功两人大概率还在京营,当然里面还有很多名将,他现在能想到的就是这两人。
要是两人都还在京营,正好让两人负责金吾卫和腾骧四卫。
现在的御马监就是个摆设,魏忠贤把持朝政,不用看都知道现在的腾骧四卫和金吾卫没几个人能用。
就算真有几个人能用,朱由校也没时间去一个个筛选!
大明不缺人才,只要拉到战场上碰一碰,是人才早晚会脱颖而出。
“等掌握了腾骧四卫、金吾卫和锦衣卫腰板也就硬了,到时候整改京营也有了底气。”
朱由校合计了一会,开始锻炼身体,他现在还年轻才23岁,按照自己后世的锻炼方法,不说以后能以一敌十,打三五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原主这具身体从小锦衣玉食,没干过体力活,朱由校也不着急,间歇性锻炼,坚持了1个小时身体吃不住,这稍微洗漱了一下回床上休息。
清晨朱由校在乾清殿做了一个小时运动,简单吃了一点早餐后又开始了抄作业。
为了赚钱,他优先选择造香皂、火柴、卫生纸、玻璃镜子、白酒蒸馏,等一些技术难度不是很大在这个时代又可以卖到爆的产品。
到了下午,谭敬带着周遇吉、黄得功返回皇宫。
“嘿,还真让我蒙对了,黄得功品行差了点,但是周遇吉没的说,崇祯17年李自成带着农民军跨过黄河进入山西。
周遇吉在山西朔州宁武关力战李自成,这一战差点把李自成打自闭,甚至一度想撤回陕西,不想去攻打京城了。
后来由于周遇吉后勤出了问题,加上大同军镇一众将领和监军太监已经暗地里向李自成投诚。
周遇吉死战一个月后被乱箭射死,以身殉国。”
“传周遇吉、黄得功觐见。”
朱由校整理了一下衣物将平板电脑盖好淡淡开口。
“诺!”
随着谭敬吟唱周遇吉、黄得功进入乾清宫。
“末将黄得功(周遇吉)参见陛下!”
两人径直走到案牍前那块已经有点反光的地板前双双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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