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二极管,对女人失权,十分恐慌。”
李昭拿了一盒子香料,从系统空间里凭空取出一个香炉和香器。
宫人官吏们瞪大了眼睛,玄尊拿出了香炉,是神仙的袖里乾坤,芥子须弥吗?
顶着众人好奇炽热的目光,李昭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始打香篆。
李昭一点点剖析她们的心理:“她们极有可能生活在一个不平等的环境中,网上冲浪多了,某一天发现这种不平等。”
“她们发现自己生活在一个男权社会中,被男权社会所凝视,不可避免地产生恐慌,害怕自己像日韩女人那样失权,任由男权宰割。”
“她们想要自救,自身又太过普通,不是女强人,该如何做呢?简单。”
“只需要无脑接受,‘化妆就是服美役’,‘女人化妆就是媚男’,这类所谓女权提出的清醒观念。”
“然后脱美役,不化妆,不打扮,那就是不媚男,不追求美,就不是服美役,就不会失权了。”
“她们拒绝服美役,舍弃追求美的自由与权力,不化妆,是为了摆脱被男权社会凝视的客体身份,摆脱内心对失权的恐慌,摆脱自厌心理。”
李昭只觉得好笑:“这种用舍弃自身追求美的自由与权力,来扞卫女权的方式,真是荒诞可笑至极。”
青鸾冷哼:“她们以为自己不化妆,就能摆脱被男权凝视的客体身份?简直可笑!”
青鸾举了个例子: “‘这个女人虽然没化妆,但她奶子好大’,‘她屁股好翘’,大家都见过类似的话吧!”
弹幕里差点炸了。
【惩恶扬骟】:还真是……主播抓住那些恶臭男的精髓了,模仿得惟妙惟肖。
【布坠】:女人没有化妆,但她们摆脱了男权凝视吗?没有。
李昭的语气讥讽无比:“照这些脱美役人的逻辑,为了不被男人评判胸部和屁股,女人是不是还要束胸,最好拿罩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丝不露啊?”
“为了摆脱男权凝视的客体身份,舍弃自身追求美的自由与权力,剐自己的肉,而男权却毫发无伤,这种做法简直蠢到家了。”
青鸾又挂了【塞冰湖的帖耳】的一段话:“大家看看这个蠢材说的话。”
【塞冰湖的帖耳】:化妆就是服美役,如果化妆不是为了迎合男权社会,女性化妆的方向就不会是楚楚可怜、纯欲。
【塞冰湖的帖耳】:无论男人还是自然界,审美都是以健壮高大有力为美的。这不是化妆能实现的东西。
李昭直接喷她:“健壮高大不是化妆能实现的,也不是化妆能剥夺的。”
“请问你见过几个女人?女性化妆的方向是楚楚可怜?”
李昭开怼了:“我见到周围女人化妆都是往成熟妩媚方向化的,要么就是纹个眉毛,流水线一样的妆容,中规中矩,不出彩也不出错,根本看不出什么风格。”
“网上化妆风格更多,古风复原,新中式,COSER,成熟,威严,妩媚,可爱,机械赛博,诡异风,哪里就全是往楚楚可怜的方向化了?”
【塞冰湖的帖耳】:主播不要自欺欺人了。你说的关于化妆的言论很多姐妹都反驳过。
李昭差点被她笑死:“看了直播这么久,除了机械复述你的观点,说你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理论,我看不见你有一点思考在里面。”
“你已经成了一个毫无思辨能力的观点接受机器,毫无主见的观点复读机。”
“你先入为主,接受一个观点,就不再认同其他观点,放弃思考辩证,反而觉得别人是在自欺欺人?”
李昭锐评:“你是一个典型的,被信息茧房困住的人。”
弹幕也有同样的看法。
【丹劲】:好典,被信息茧房困住的人,已经形成定势思维和视野盲区,强化主观臆断的倾向,降低了辩证思考的能力。
李昭对【塞冰湖的帖耳】只有一个建议:“有空多睁开眼睛看看世界吧,去大街,去商店,多观察女人的真实生活,而不是依靠网络这个小窗口坐井观天。”
“但凡上过高中,进了社会,都说不出这么蠢的话。”
李昭的手下,一个香篆慢慢成型:“你还说,化妆没什么好处,浪费钱和时间。一个事情只有女的做,男的不怎么做,肯定不是好事?”
“笑死我了,女人爱干净,男人不爱干净,爱干净不是好事?”
“一件事是不是好事,跟男人去不去做,有什么关系啊!”
“说穿了,你还是在拿男人的价值观,来衡量女人做的事情,还是在跟着你的男大爹学做事呗!”
李昭对【塞冰湖的帖耳】大开嘲讽:“化妆没什么好处,浪费钱和时间?你看直播同样浪费钱和时间,两者都没有把时间花在学习上。”
“那【塞冰湖的帖耳】,你在这看直播干什么?给我刷礼物干什么?”
“化妆不能让你升职加薪,考上大学,难道看直播就能了吗?二者谁比谁高贵?”
李昭对弹幕一笑:“本人说话可能有点难听,但其他观众,好歹能从我的直播间得到一点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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