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时,东末南浩着急的找遍了小雨希和戍野真的房间,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发生了。

左顾右盼,前奔后跑的,来到昨晚两人待着的地方,南浩急忙跑过去。

看到的是紧挨在一起的两个人,情绪也平和下来。喜欢他就直说啊,还要特意拉出来,结果搞得跟约会似的。

尽管如此,他第一时间想着的还是怕两人着凉,随后不自觉的嘴角露出了笑容。

南浩摇醒了睡眼朦胧的两人,慌忙道:“快跟我去村头看看,村头出事了。”

片刻后,几人来到了村头,入眼的是部分跪在地上啼哭的村民,跪下的对象仔细一看不是村长吗!?

死状极其的残忍,脸像是被利刃切开,好似一本被翻开的书,眼睛左右张开,是非常漂亮的切口,但是站在人的角度,这样子吓哭了观望的小孩子,大人们皆用手捂着孩子的眼睛。现场的人无不啜泣。

站在一旁的还有缩水的玄衣,那样子好像是在懊悔着。

阿真怀抱着悲哀靠近了她,玄衣带着哭腔一个人低语:“要是我还留有一点力量,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再看身边的南浩小雨希两个人,纷纷泪流满面地张望着,不知为何,自己却哭不出来,只是空洞地怀着悲伤的情感。

“对不起主人,我没能保护好您的后代……”

玄衣此刻完全沉浸在了悲伤和自责之中,戍野真只好再往前走走。

实际上不光是村长,还有几个无辜的村民没能躲过袭击而被杀死,鲜血径直流向村口,惨不忍睹。

移步村口,出现了几个士兵的尸体,很快阿真就排除了末雷追来的可能,明显另有他人。

士兵手上还紧握着剑,已经死透了,发出阵阵刺鼻的臭味。看着地上的剑,戍野真下意识的拿起了剑,心里的恐惧感再度袭来。

为什么拿起剑来,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是疑问,人类无尽的争斗到底带来了什么?战斗,长期的战斗不断刺激着人类掠夺的本能,同时亵渎了生态的和平。

普通人为活着而挣扎仿佛成了位高者的笑话,换来的是不得不拿起武器将矛头竖起。

村庄举办了沉重的葬礼,小孩们拿着一朵朵鲜花放在了死去村民的坟墓之上。他们有些或是其中一些人的孩子,平静的日子现在只剩下无声的悲伤。

小雨希查看着这些死亡的士兵,看出了些许端倪。

“这些士兵像是被抽干了精血,定是有人到了修炼的极限,祭出了他们。”然后站起身抱着手分析着。

又说道:“这样的褐色铠甲是黑曜国的工匠之手。”

南浩一瞬间怒上心头,愤怒道:“这个畜生,为了修炼连自己的同胞都不放过!”

小雨希接着又说,那个神秘的人今晚很有可能会来。

“所以,今天晚上咱们得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玄衣前辈,您现在还有多少的力量?”

玄衣沉默一会后飞在南浩的手上,南浩赶忙伸手去接。

“我还有不到十分之三的力量,约是五阶的实力。”

说罢,她紧握自己的拳头,补充道:“只要对方不是和我是同等的等阶,我的把握很大。这一口气我可吞不下,一定要为我主人的后代报仇雪恨。”

最后小雨希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已经拿起剑的戍野真,他的眼神一直看着前方,她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此时在一处平原上一个脸上留着斜疤的男人正盘坐着,身边汇聚着荤黄的真气。达到某个临界点,他双手一挥,释放出强烈的压力。

周边的野草都被折断,旋飞在男人的身边,过去几分钟,迸发的气场缓慢收起,那人终于站了起来。

嘴巴念念有词,而后嘁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这十几个人的精血才仅仅让我突破到了四阶极限,离伪五阶都还差得远。”

话语中满是稀疏平常,还不忘抚摸自己的小胡子,痞里痞气的。

“说起来主要的目标还是来寻找那个公主的遗体。只是没想到你还活着啊,黑曜国的小公主。”说完他邪魅一笑。

“当晚没看到你,今晚你可就没那么幸运刚好赶上本大爷的大限,本大爷现在早已突破。”

风云突变,今晚月黑风高,只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刀疤男已经来到了之前的村口。闭眼说着:“已经清理干净了吗,真是。血肉横飞难道不好吗。”走着走着骤然停下。

门前老树上倚靠着一个女人。

那不就是黑曜国的小公主吗,“原来你还没死,我果然没有看错呢,公主殿下。”

“收起你那猥琐的让人呕吐的表情,恶心,忒!”

小公主?躲在房子后面的东末南浩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王子殿下这次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了,说不忍心让你死在郊外,非要让我来这里寻你遗体。”说话间,他又摸着下巴那撮胡子。

“既然你送上门来,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耶哈!”

刺耳的声音刺激着脆弱的耳膜。

“壶虎,没想到你的实力已经是四阶极限。”眼看袭来的男人,小雨希同样汇聚水之魔法向他攻击。

只是这一击实在太过微不足道,壶虎稍加格挡轻松防下,这也让他更加嚣张。竟直接停下脚步,用肉体感受她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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