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靖看着徐处仁道:“我希望徐公同意我带人也能参与到这件案子的侦破中来,当然,我只是协助为开封府跑跑腿什么的,主办人还是你们开封府。”
“你好好的福不享,来吃这种苦作甚,参与这事还有不少凶险,做这起案的必定是些穷凶极恶之徒,一旦有个意外,本府可不好向郡王交待!”
徐处仁皱眉道。
“成天吃喝玩乐闲逛实在无聊,就想找点正经事打发打发时间,我又不和凶徒直接对面,不会有什么凶险,徐公就让我把这个当作消遣吧。”
“这样说的话,倒也无不可,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既然对这个案子如此上心,本府答应就是,但你若参与此事不得妨碍我开封府的人办案,还得听从他们的调遣和管束。”
向靖摇摇头,“我自然不会妨碍你们办案,但要我服从你手下人的调遣就算了,我要持行动的自由,至多有什么事向你直接汇报,”
“好,如此本府答应了,你的礼物可以呈上来了吧!”
徐处仁手捻颌下长髯,目注向靖。
“这个自然。”
向靖对门口的衙役一招手道:“你去府衙门口,对随我来的人说,让他们把人带进来。”
开封府衙的大院里穿梭忙碌的官员、胥吏很多,见到两个面生的后生押着几个市井泼皮样的人还带着两个美貌女子进来都甚是诧异,问带路的那个衙役怎么回事,衙役摇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府尊让领他们进来的。
穿过廊庑,一身着公服的差役从一间庑堂里走出来,高惟明瞥到,喊了声“张班头。”
那人抬头,正是前些日带人到高家抓走高惟明的那个张班头,张班头见是高惟明有些惊讶,上下打量他,疑惑道:“你不是被无罪放了吗,怎么又进来了,你这又是犯了什么案子?”
石胜青笑道:“他这回啊,可是犯了惊天大案,没有上次那么幸运了,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咦!石衙内,你怎么也在?”
高惟明笑了笑,“张班头,我这回可不是犯什么案,是给你们送犯人来了。”指了指背剪着双臂绑着的王老大一行人,“徐知府让我们送来的。”
“什么案子,绑了这么多人?”
“我们要赶着去见徐知府,无暇和你细说,回头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徐处仁见到呼噜噜进来一大串人有些惊讶,待看到人群后转出来的高惟明时不由一愣,看看向靖又看看高惟明,疑惑道:“你不是前些日在堂上被释放的人犯吗,怎么又到我开封府作甚?”
高惟明一抱拳道:“见过府尊,小民谢府尊能秉公断案洗脱小民身上冤屈,还小民清白。”
徐处仁摆了摆手,“秉公断案是本府职责,何况你更应该感谢你自己,拿出的证据自证了清白,我问你又来是何事?”
“我是为府尊送人犯来的。”
高惟明指了指王老大一干人。
一旁的向靖被两人的对话搞得有些懵,他还不知高惟明此前曾入狱之事,忙道:“徐公,我能给你送这份礼皆是高老弟的功劳,是他昨晚抓住了这些歹人。”
他便把昨晚发生的事详细说了一遍,徐处仁听得频频点头,他手捻三绺长髯目中露出赞许之色,目注高惟明道:“这么说,京城失踪的女子皆是这严老大在幕后所为了?”
来的路上,高惟明听向靖大致说了朝堂上发生的事,才知道女子失踪案已经是件大案,不清楚开封府到底失踪了多少女子,也不敢断言失踪的女子都是严老大所为。
见徐处仁问他,便道:“这个严老大确实是在干劫掳女子的事,但京城里所有失踪女子是不是都是他所为,目前还难断定,如果能抓到严老大,核实他手中的女子数目也就清楚了。”
樊楼中午的热闹劲并不比晚上稍逊,向靖当先走进樊楼大厅,樊楼的伙计笑脸迎了上来,热情招呼道:“五郎和石衙内来啦!”
“我常坐的那个雅包可还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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