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一看着手中的牌,不禁感到有些麻木。
如今距离他成功抵达一向听的第四巡已经过去了六巡的时间。
他面前的牌河都快把第二排打满了。
但是如今他还是卡在了这地狱一向听面前。
六种有效牌,一张他都摸不上来。
唯一比较值得欣慰的是,这一整局就好像发牌姬心情不好一般。
已经到了第十三巡了,还是没有人听牌。
至少没人立直,看起来也不像是默听的模样。
整张桌的局面都显得非常诡异,四人不是在摸切就是等不到要的手牌。
“必须得想办法改变现在的流向,否则这样下去恐怕直到对局结束都没办法听牌了。”
叶知一看着手中的上张,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今的手牌全都是靠不上的,就算能勉强靠到手牌附近,也全都是两面好型变愚型,没有改良的必要。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放弃如今的手牌,去选择更愚蠢的打法。
“拼了,大不了就当被自己的手牌烫到了。”
下一巡,叶知一摸上来一张4万,他顿时两眼一亮。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改变吗。
从两面两面到愚型。
看似倒退的牌效,但实则正是对这诡异流向的妥协。
2万!
连续两巡,摸上来的牌都从无效牌变成了有效牌,如此一来,叶知一以维持着一向听的形式,改变了等待张。
虽然这等待张并不算好,但是绝对是一步有效的改变。
只不过下一步的切牌就需要有点说法了。
上一巡叶知一切掉了浮张2索。
那是因为不管怎么听牌,2索都不会是必要条件,除非摸上2索雀头。
只不过如今变成了“246789万340索45饼副露三白”的形状,切牌的选择就必须要进行一次抉择了。
一方面他可以切掉9万,来保住24万和45饼的双搭子的形式。
又或者切掉45饼,硬等246万三坎。
但是下一瞬,叶知一便不打算思考了。
既然两面两面等不到上张,那就直接舍弃掉吧。
最后三巡的时间,此时不去拼一把,更待何时。
想着叶知一就切出五饼,留下一张四饼孤张在手里。
就在他打出五饼的一瞬间,他发现三寻木咏惊讶地看着他打出的这一号牌。
而叶知一也通过她的眼神当中的戏谑读出来了对方的意思。
场上气运的封锁,毫无疑问和三寻木咏脱不了关系。
上一把自己也是,自己六向听起手,而对方却是上来就双立直一发自摸。
看来只要没能突破对方能力的范围,又或者能力强到和对方比肩,否则是没办法从对方的手中抢过气运的。
毫无疑问,这一场对局当中,三寻木咏就是那位气运最强的雀士。
“听!牌!”
最后两巡。
叶知一看着手中的五万。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如果跟着感觉保留两面切掉九万,那这个时候五万的上手就会变成一个振听一向听,依旧还是位于地狱一向听当中。
而此时此刻切掉了五饼,保留了246万双坎的形状,正是改变了流向,在最后的关键时刻听牌了!
不过虽然听牌了,叶知一还是没有高兴得太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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