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公孙华选了一宝地,文阳在监督宫殿的修建。
“公孙华,你确定要这样修建吗?”
“我说我说怎么修就怎么修,你怎么那么多话呢?”
“哼,好心当做驴肝肺,你看看你这修建的什么啊?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修建难度大,花费又高,而且这是什么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阿岭是不是要到沧州了?”
“应该是快到边境了吧!”
“这宫殿什么时候能修建好?”
“嗯,大概可能还差一两年吧!”
“怎么这么慢啊?”
“慢,要不是我们的建修师傅已经是上佳的了,不然要比这慢的多了呢?”
“我要去接阿昤。”
“你,确定?亲自去接?”
“你给我调几个武功好点的。”
“好。”文阳嘻嘻哈哈的答应到。
沧州边境,公孙华和数名高手在邬镇外。
“主上,夫人不见了。”
“什么意思?”
“主上,我们已提前联系好了守卫,在邬镇集合,但是夫人不知为何竟不见了,那镇中的人也都不见了。”
“那镇中是何种样子?”
“乱七八糟的,应当是遭了马寇。”
“马寇?你给我回去找文阳,让他想办法支援我们这里,我把这个马寇窝给他端了。”
“啊?几年间我们城外就遭过一次马寇,因为疏散的及时,他们又不敢妄动,所以没有什么损失,可是马寇是出了名的疯子,若是要强硬出手,岂不是自讨苦吃?”另一个人说道。
“马寇抓了我们那么多人,我早想收拾他们,只是没有一个合适的时机,这一次我绝不轻饶。”公孙华神情闫肃,语气略快。
“是,属下返回。”说罢,转身离开了。公孙华心中些许愤怒,脸上露出一丝杀气,脑中一个念想回荡:敢动阿昤,死。
夜晚,公孙华只身去调查情况,他用极高的轻功,以树顶为点,飞过山头,去到了远处的柬寨,趁着夜色,偷偷潜进去。
柬寨内,茅屋中。
上官昤蒙头垢面,衣服脏乱,只为遮住她那倾城之姿;延盛亦是如此,一失往日风采。
“上官小姐也有如此落魄的时候啊!不复从前。”延盛语气欢悦,带有几分调侃的意味,明显他们今日被抓,他想安慰安慰上官昤。
“哎呀,延公子也是的,能力不足,办事也不利落,消息都走漏了也不知,自己也落了个狼狈。”
“你这一说,我倒奇怪了,明明人都是公孙华和荆州的,他们都没道理事后算账?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啊!”
“他们今天专门找我,明显就是有意的。”
“哦,不得不夸赞一下上官小姐,聪慧啊,反应又快,说上官小姐趁乱跑了,自己又故意把自己弄的很狼狈,以掩人耳目。”延盛满脸称赞。
“我们别内耗了,快想想这么出去吧!”
“公孙华会来救你的,沧州的暗桩这一年来已遍布全天下,他很快会收到消息。”
“你就这么坐吃等死!”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现在被绳子绑着,这绳结是特殊的,不易解开,况且我们单枪匹马,若被抓到,必死无疑,我们冒不了这个险。”
“谁说我们要冒险了。”上官昤一脸坏笑,仿佛打好了算盘。
“来人啊!我男人晕倒了,他可能病了。”上官昤大喊。
“什么意思,你…”
随即有人推门进来,延盛一脸无奈,不得配合,映入那马寇眼中的是延盛浑身抽搐,眼睛上翻的样子。
“怎么了他?”
“哥哥,他应该是抽风了,我男人素来有此疾病,我很害怕,你快帮帮我吧!小女子可以给你钱。”
“呃,大当家也没说不可以死人。”
“那我呢?我以后如何自理?”上官昤带着哭腔,瓮声瓮气的说道。
“那你要如何?”那马寇一脸奸笑,鬼迷日眼。
“那哥哥以后照顾我。”上官昤撒着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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