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全体放假，所有档口清空……大鱼还在坚持。
监控室，王家和大姐大也在坚持。
“学生会里已经有人愿意接这个活了，为什么还要来这么一下子？”
大鱼确实需要一个兼职，但不是米线面条大郎那样的，一天两个小时在人流量最大时候补上就足够了。
学生会某个同学已经报名。
王家却还要再搞那厮一下子。
张昭有个亲戚在大学当教师，正常来讲，他找不到学生兼职，是不会去找这个亲戚的。
“就像不妒其他档口挣钱，他知道吗？是知道的，能做到吗？能做到。可是最后怎么变了？就因为邻居卖冷饮卖冻包子？是不是潜意识里就有呢？我不确定，我得试试他。”
大姐大幽幽道，“当你的徒弟也够倒霉的。”
“人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投上这么多钱，我不逼着他上蹿下跳，怎么磨炼？别看他现在看起来很有斗志，其实他很咸鱼的，有安则安只看眼前三步得过且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很快大姐大就给安排上了，十月一放假不回家的同学很多的，这一次来的是四条大长腿，身高绝对在一米七五以上，但没有超过一米八，身材窈窕婀娜多姿。
这就很了不得了，张昭这厮才一米六五。
所以说，他得仰视突然出现的这姐俩。
可惜，这姐俩都带着口罩，使人不识庐山真面目。
张昭正要开口，就听对面姐俩来了个灵魂两连咳。
戴着口罩你要是一个人咳嗽我就信你是感冒了，现在这情况姐俩一起……
好吧，这厮问，“美女想吃点什么？”
“我要一份水煮鱼。”
“我要一份水煮肉片。”
看到张昭开火，其中一个美女问，“老板是现做吗？”
“是的。”
“那要等多长时间？”
“五分钟吧。”
“那你快点，我们带走，老师在车上等我们呢，要去大佛参加演出，如果迟到了，我都不敢看老师的眼睛。”
第一份做完，另一个美女问，“老板，你自己一个人能忙的过来吗？为什么不请一个兼职学生呢？”
说完又是一个灵魂两联。
张昭目送四条大长腿哒哒哒的离去，当场陷入沉思。
老师、兼职，再明显不过的提示了。
可是……张不开嘴呀。
首先，老师跟学生提及自家亲戚在做这个，只这一点，对老师的风评就不会太好。
然后，他跟这个老师其实距离挺远的，关系也不怎么好。
关注第二点而忽视第一点，那明显就是坑人吧？
这是第一次，张昭选择了无视。
监控室。
王家，“再安排一次。”
“人多的时候，大鱼确实做不出来，没几个学生愿意排队那么长时间，你这样做他也有理由的。”
王家就笑，“他当我是贵人，凡事都依靠我，怎么可能成功？人终究还是要靠自己的，我让他去杀人他怎么不去？等他知道我不是在事事给他指点明路，更有可能是在磨炼他，那个时候他就明白遵循本心了。”
大姐大无语，却安排了后续。
类似场景接连三次，张昭就扛不住了，他开始为自己找理由，确实做不过来，没人帮自己，十五分钟的流量巅峰，自己最多做十份。
怎么可能卖出房租钱？
最终他还是拿出手机给亲戚打电话。
结果显而易见，亲戚问他，“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张昭沉默然后嗫嚅，“我也觉得不太合适。”
亲戚说连你都觉得不合适还要打这个电话？
接下来一下午张昭的神情都是恹恹的，他知道他明白是非曲直，但就是提不起精神。
这事儿他知道不对，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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