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故事开始在最初的那个上午,我收拾行李踏入这块土地,有种感觉从那刻起就一直跟随我,我解释不了,只是它慢慢占据我的生命,思想、性格、言行,无一不遭受它的控制。可是越逼迫,我就越反抗,逐渐地,攀登上了人生的第一座山峰,尝到了胜利的滋味,后来没能坚守本心,以至于出现许多问题,关于爱情、学业、朋友,没想象中那么坚固,可我依旧如故,或许是内心告知我:不必作挽留。大概是这样,我从来就不需要谁。

很多事在预料中发生,胡老师在这周周一带来了一叠书籍,周语蓝依旧在续写小说,安娅开始学起了弹吉他,罗通在篮球校队每天照常训练……这一切的出现,悄无声息地照应着我们的生活渐渐顺利起来,不知道是从几时起,我好像喜欢上了这节奏,囊括中所有人的景事。

有天,我同班上的一个男同学发生冲突,我竟下意识地第一个想到金煜煜。于是,我找到他,大概是年轻气盛,他态度坚决说要替我出这口恶气,那个年纪,无疑给了我信任。在一个春天的下午,对于那位同学的挑衅,我始终没法忍耐,理智被冲昏了头脑,我和他争打起来,结果是他右耳被我摆拳击中裂开,而我站得挺直,仿佛无声的证明着还能打,他却蜷缩在门角,罗通他们将他扶起并分开我俩。可是,他依然嘴硬。过后,在班主任的训导下,我和他言归于好,但是这么多年过去,确实也没什么交集。还有一件事,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去上课,路上,也不知道从哪横穿过来的一群男生,口吐芬芳地将我撞开,像群赶年得宰的猪。我控制着情绪,秉持有一没二的原则。在思源的生活大部分很快乐,只是在这座学校里,依然存在害群之马,我万分庆幸身边的人还算正常。

不明白是否是我的缘故,我与大多数人起初相识时,总是很顺利,可越到后面就越棘手。常常是爆发式的冷淡,彼此较量,除去勾心斗角和那些我压根算不上他们的朋友的人,我想,我真正的朋友屈指可数。我是个严谨却又好胜的人,在很多时候,这导致特别反感一些人。如果你分明清楚我俩算不上朋友,却又做着朋友,那些微乎其微的小行为无不说明,我也没必要一一列举。只是我想告诉你,你的存在从来就不需要,相反更让我厌烦,我的生活里这种人太多了,我们是阶段性朋友,甚至你还称不上。每当日子重复没什么新鲜事的时候,我总是掂量在很多人心里的分量,也没缘由地主动遗忘联系,因为我始终认为,有些关系早就该绝断,我应该这样做。所以,我生活圈很小,围绕着喜欢做的事,而那些原本分裂又鄙夷我的所有人,在之外。我算得上是个热衷于报复、也对与每个人的关系格外厘清的人。我还是希望以后如此,因为厌恶虚假的人不配做我朋友。我自认为是个敏感的人。对于所有人能特别清楚地知晓其性格,很多人低情商、低美感做出的事,我常常替其尴尬甚至厌恶。在这里,我真的想列举一些高中大学遇到的人,简直没任何美感,情商也低的难以言表。有些人做的事在我认为无不是一堆排泄物,没存在的意义。无论性别,那些没羞耻心、低情商、没教养、装无辜等的所有人,永远不值得深交。

曾经忽然地去,忽然地来。自初中以来,除了部分令我感到的人和事,其他无不都是厌恶。

年纪增加,才明白高中大学的关系没初中纯粹,现在皆是相互比较,没一点真挚之心。即使有时候接受不了世界竟成这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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