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书房后,你手握那个装满血腥草的小袋子,心中充满了疑惑与决心。

你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餐厅,一切都显得那么寂静。伦农倒下的位置已不见踪影,桌椅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仿佛试图抹去那晚的悲剧。然而,空气中似乎仍弥漫着那一夜紧张的气息。

焚天龙尊的声音在我耳边冷嘲热讽:“人类小子,你来这儿干什么?尸体早被处理干净了,房间也都收拾过了,没什么好看的了。”

我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我想尽力回想一下那晚事情发生的每一个细节。”

独自沉吟的说道:”那天晚上,我们十人欢聚一堂,共享丰盛的晚餐。雪莉夫人拿出了她的私人珍藏葡萄酒,由威尔从厨房取出,分发给我们,亲自为我们斟满。就在我们一起举杯畅饮之际……”

焚天龙尊冷冷的说到:“伦农就中毒身亡了。”

焚天龙尊带着嘲讽地口吻反问道:”所以呢?你怀疑这些人中有谁暗中做了手脚,害死了伦农?”

我轻轻点头,转身步入对面的厨房,打开厨房门,环视着空荡荡的空间,平静地说:”但是有一个疑点,让我困惑不已。”

焚天龙尊冷漠的分析道:”单凭一个人是不可能做到,在众人不被察觉的情况下下毒,准确无误地毒死伦农。雪莉当众为大家倒酒,若是酒中有毒,所有人应该都会中毒才对。”

我在厨房四处寻找,却一无所获。目光落在桌上残留的酒杯上,我继续分析:”这些酒杯不过是常见的高脚杯,毫无异常。我记得宴会上,劳伦斯曾让威尔取来备用的杯子,但威尔将杯子放在桌上后再未触碰。”

我拾起一只酒杯细细观察,确认它并无特殊之处,然后沉思:”若威尔是下毒者,他又是如何确保伦农拿到那只涂有毒药的杯子呢?”

焚天龙尊意味深长地说:”看来嫌疑人非劳伦斯莫属了。毕竟宴会所需的一切餐具都出自他手,他有的是机会做手脚。”

我离开了厨房,关上厨房门,回到餐厅,坐下后沉着脸分析:”不过,当晚的餐具经过哈利法师的魔法净化,并且全程在马休队长的监视下进行,若说劳伦斯是幕后黑手……”

顿了顿,焚天龙尊插话道:”那就意味着哈利和马休也是共犯。但这就无法解释为何要选择下毒这种手段来对付伦农了。”

“那么就只能解释马休和哈利他们三人是一伙的。”焚天龙尊讥讽的说到:“但是这就解释不了为什么要用下毒的方式来杀害伦农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通常下毒的这种方式是弱者用来对付强者的手段,如果他们真是一伙的,完全有更直接简单的方法,不必如此迂回。”

焚天龙尊冷声说道:”你还忽略了一种可能——还有一个人有机会下毒。”

我疑惑地追问:”谁?”

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就是伦农本人!作为当晚的大厨,所有佳肴都出自他的手。也许是他下的毒,却又被宴会场上的某人利用,最终自食恶果。”

我摇了摇头,反驳道:”但是伦农已经死了,我不信一个心思缜密的凶手会不慎中毒。更重要的是,你也拿不出证据来支持这一假设。”

焚天龙尊反唇相讥:”那你呢?你不也是空口无凭,全凭猜测?现在我们都在盲猜,都没有实质证据。”

我冷静地回应:”不,我有目击证人。宴席开始前,优娜修女看到伦农短暂离开了厨房。这意味着在那一小段时间内,厨房无人看管。我的推测,正是那时有人潜入厨房投毒。”

焚天龙尊立刻反驳:”那又怎样?没人看到凶手,那不就跟没线索一样吗?”

我坚持己见:”不!这暗示着凶手就在我们中间。因为伦农离开厨房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熟悉我们行动的人才能找准时机下手,外来者根本没这个机会。”

“啊!那我就知道了。”焚天龙尊带着讽刺的口吻说道:”真凶必是优娜修女无疑,她既是唯一的目击者,又精通药剂学,还是独立完成验尸过程。很可能她在下毒之后,又故意给出错误的验尸结论误导我们。”

她眼神凶狠地提议:”人类小子,我们现在就去把她宰了,赶紧结束这一切。你去找你的宝藏,我去痛饮她的鲜血,你看如何?”

我无奈地说:”这一切不过只是你的猜测,根本没有任何实质证据。”

焚天龙尊不屑地回应:”你身为魔王,拥有绝对的权力。不满即杀,何需繁琐的证据?”

我决定忽略焚天龙尊的胡言乱语,全神贯注于伦农倒下的餐桌周围,细致地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

就在这时,我在餐桌旁的华丽地毯上发现了一个异常的黑色污迹。我好奇地伸手触摸,并将指尖凑近鼻端嗅探。立刻,我辨认出了那因该是雪莉夫人带来的昂贵葡萄酒的香气。这个污迹之大,显然意味着泼洒的酒量不少。这意味着,当时在座的某个人并未饮用雪莉夫人所斟的葡萄酒,并且趁人都关注伦农的时候,偷偷将手中的葡萄酒倒掉。这一发现让我困惑不已,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那人未饮其酒,我无法立即得出答案。

我将发现的线索默默记下,随即起身离开餐厅,沿着蜿蜒的楼梯走向二楼,每一步都似乎踏在沉重的空气中。推开唐恩房间的门,一股浓烈的腐败气息如同重锤击打着我的感官,即便窗户已经敞开,那令人窒息的恶臭仍然顽固地徘徊不去。

焚天龙尊跟在我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这房间你之前不是已经检查过了吗?我们不是已经推测出凶手的行为了,为何还要在此忍受这令人作呕的尸臭?”

我努力抑制住胃中的翻涌,跪在地上,双手在尘土中摸索,低声自语:“我有种强烈的直觉,我们遗漏了某个重要细节。唐恩的尸体为何会被残忍地肢解?这其中一定隐藏着某种更深的意图。如果凶手仅是出于疯狂,又何必费尽心机毒害伦农,甚至利用血腥草吸引魔物终结威尔的生命?这些行为背后,透露出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计算和狡诈。”

我持续在房间里寻找,希望能有所发现,但最终仍是一无所获。我站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情绪,缓缓说道:“唐恩被分尸的理由肯定有其特殊意义,如果能解开这个谜团,我们就能更靠近真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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