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鹏,今年24岁,属牛,香港回归那一年出生的90后。

平平无奇、单身狗一个,大学曾当过舔狗,苦追一高岭之花学姐。

白忙一场,啥也没有。

大学毕业后,他又回到老家那个四线小城市。

在当地一小网站做了两年编辑,老板大饼画的挺大,但每月工资仅够糊口。

命运总是待人不公,先是父母不幸遭遇高速上特大车祸,双双殒命亡故。

处理完后事后,心中伤痛难以平复。

工作不在状态,又和傻比老板大吵一架,不是同事拉着,非要狠狠抽他碧莲一顿。

这种鸟班也不上也罢,刚交往了一年多的物质女友,又无情劈腿。

惨事连连打击之下,汪鹏整个人颓废不堪。

他卖掉市区的房子,带着父母的赔偿金和卖房款,离开这座让人伤心的城市,打算回乡下老家慢慢的舔平伤痛。

整个偏僻的小村已经没多少住户,原本熟悉的邻居都去镇上或市里居住了。

汪鹏从镇上找了工程队简单翻修了下,这座位于小村边角、奶奶去世后一直无人居住的老宅。

拉了电信宽带,添置齐全生活用品后,汪鹏天天打游戏看小说度日。

反正手里钱也够维持很长时间的生活,他就彻底当上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宅男。

去你大爷的!老子躺平了!

这次雷劈不死,又幸运的获得虫洞,汪鹏那是无比的激动,就是特么太激动了。

现在顺利的定位了时空,心弦一松,毫无警惕性的睡成死猪。

……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汪鹏今天路遇的中年华服胖子,甘家庄甘楷、甘大庄主回到主宅大院,先交代管家甘宏安排晚上宴席。

又让人通知,去后庄催租的老三速速归家,有要事相商,然后稍事清洗,换了身清爽的衣服。

在主宅书房里,拿出光头怪人送的大半包香烟,和那个红色的塑料火石一次性打火机,反复研究。

他拆开烟盒,平摊在桌上,仔细分辨烟盒上的文字,又裁开一只香烟用纸垫着,观、闻、尝烟丝的情况。

他再把打火机拿在手中反复观察,一次次的点燃,又摇晃着,想看这火油为何如此透明,怎么灌进去的。

一番折腾后,怕弄坏了宝贝,就放在一旁。

一点一点回忆,今天和这怪人的接触,把每一句话、和他的神态都翻出来,细细思量。

正想的入神,突然一阵喧哗从门外传来,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老远就嚷嚷着:

“大哥又有何事?俺正在后庄忙着催租,这些穷鬼,老子不下狠手,他们就不知道三爷几只眼!”

宛若一阵恶风吹来,一个敞着胸口,满身横肉的矮胖青年。

左手按着挂在腰间的倭刀,右手拎着个血迹斑斑马鞭,几步闯入屋内。

这人就是方圆几百里臭名昭著、能止小儿夜啼的混世魔王,甘家老三甘彪。江湖人称“三眼彪!”

甘楷眉头一皱:

“韶叨甚么?速去冲洗换衣、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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