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药香就溢出来了,隐隐有一种清香,沁人心脾。见药熬的差不多了,李沧海就用布料将这药罐子,放入了一个手工编织的竹编带内,提着药罐子就往外面走了出去,锁好房门,一路上都是往日一般的和平景象,李沧海不禁心里面想着“这样的日子,倒也清闲自在,就是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也是光这几天的天气,风云变幻莫测的,着实让人有些不安!

李沧海沿着小巷,走到一处府邸门口,敲了敲门环,不一会儿一个小童就打开了门,一见来者是李沧海,就连忙请李沧海进门。

“原来是李先生,先生还是快快看看我家太爷吧,太爷这几天气色越来越虚弱了!”

李沧海一边在小童带领下,一边回道“孔爷爷的病情,我已经从孔先生那里知道了,前几日孔先生就托我泡一盅向阳花药,我也是昨天才有幸采到这么一株。这不我这次就是带着这一盅药来的,顺便看看孔爷爷病情怎么样了。”

不多久,李沧海就被带到了一处房屋前,李沧海在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李贤弟,进来吧!”

看来这是那孔姓中年男子也在这间房间里面,只是现在好像也有些心病的样子。

李沧海自己轻手轻脚的进入房间,将那一盅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看向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老人,果然现在的老人气若游丝的,显然是虚弱无比了,李沧海走到了老人的床边,然后轻轻的抬起老人的左手,把了一下脉搏,别人看不出李沧海脸上面的表情变化,但是李沧海自己却知道,此时的老人脉搏几乎没有了一般,就是有,也是那么一刻的跳动,根本感受不到温度,看来老人时日无多了!

李沧海慢慢收回了手,面无表情的站起身,那孔姓中年男子就急忙问道:“李贤弟,家父的病情有些好转了吗?”他这么问,这么急,也就代表他自己大概也知道个七七八八了,李沧海自然只能叹息的将中年男子请到外面,小声说道:“孔爷爷,脉搏虚浮冰凉,应该是撑不过这几日了,孔先生还是早点考虑后事吧!”

中年男子听了李沧海的话,仿佛泄了气的皮球般说道:“贤弟与其余医师的说法一样,我也知道家父怕是时日无多了,只是我这一生,碌碌无为,家父又只有我这一个独子,虽然他没有表现过任何失望,但是我知道家父心中肯定是有有些遗憾的,只恨我文无一出,愧对家父啊!”

李沧海自知中年男子需要一些时间,所以就先告辞道:“向阳花泡的药,我放在了孔爷爷房间桌子上,那李某就先告辞了!”李沧海躬身后就走出了这里,返回了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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