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

楚逸语气明显软了几分,万馨儿心一沉。

这瘫痪少爷昨天还装正人君子!今天大尾巴就漏出来了!

“张妈妈,新妇面皮薄,您放下帘幔在外面等候便是。”

烛火摇曳,隔着帘幔依稀只能看见床榻上朦胧的身影,万馨儿脸上一阵乍青乍白。

“馨儿,过来。”

万馨儿愣住,他唤她“馨儿”?声音竟还有几分缱绻之意?

两天来,这是瘫痪少爷第一次喊她的名字。

鬼使神差,她走进了帘幔中。

楚逸那双黑眸正看着她。

目光碰触瞬间,万馨儿身子一偏,端起了桌上的茶盏。

一杯,两杯,不过片刻一壶茶水见了底。

她多希望这壶里装的是酒,最起码还能假借醉酒唬弄过去。

替嫁前她并非没想过这点,反正这副身子又不是她的,她豁得出去!

可现在找个人盯着你!

简直太羞耻了!

“馨儿,上来!张妈妈还等着回话。”

她牙一咬,眼一闭!两步走到床前。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楚逸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声音刚好传进她耳朵里,身后张妈妈却听不见。

他以为她是故意做戏将血染在了床单上?

所以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万馨儿气不打一处来。

两下甩掉绣鞋,直接跨坐瘫痪少爷大腿根上,抬手三下五除二松开了他的里衣。

作为二十一世纪新青年她什么没见过?

来呀!互相伤害!谁怕谁啊!

猝不及防她看清了瘫痪少爷赤裸的胸膛!虽说是个瘫子,但到底是个男子,肩膀宽厚,竟还有腹肌!

这瘫痪少爷脸比身上还要白?

擦粉了?

正独自思忖间,身上忽然一凉,瘫痪少爷竟坐起身抬手扯开了她的衣裳!

她本能想要呼救,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口鼻。

那双黑眸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温热的鼻息。

“想要露馅你便叫吧!”

男人暗哑的声音贴着耳朵灌入,渐渐分明。

下一秒,他握住她的手腕,目光灼灼,柔软的嘴唇轻轻啃咬着,喉咙里溢出若隐若现的吞咽声。

男人身上的味道竟有些熟悉?

万馨儿心一滞忘了呼吸。

此刻,楚逸清晰地感觉到眼前人在轻轻颤栗。

唇角一勾,势捏住了万馨儿的腰肢。

怀中人身子一僵,楚逸根本不给反应的机会,猛然靠近,抵上了他柔软的红唇。

卧槽!

万馨儿杏眼圆睁,脑袋里一片空白。

帘幔外张妈妈悄悄低下头,二少爷虽嘴上不说心里头却是对二少奶奶极满意的。

她缓缓退出屋外,带上了房门。

细密的吻顺着唇角渐渐下移,万馨儿只能被迫昂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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