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横了她一眼,若不是袁氏告状,她今日怎会如此丢人现眼?
“从此以后,不允许你再干涉酒楼之事,好好管你的家!”
“是,母亲!”
袁氏不敢多说,退了出去。
刚出门走了两步,就在不远处看到云之晗等人。
她是在等自己吗?
她猜对了,云之晗就是在等她。
“嫂嫂,近来你管家,可还辛苦?”
袁氏挤出一个微笑,“不辛苦,倒是弟妹,又要重新掌管云盛酒楼了,日后怕少不了麻烦。”
“呵!”云之晗似笑非笑地答道,“多谢嫂嫂挂念,这往后,你我二人各自管各自的事情,井水不犯河水。”
“若嫂嫂想借助老夫人的手来干涉我云家的产业,那就休怪弟妹无情了。”
说罢,她朝袁氏靠近了一步,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嫂嫂可还记得?大哥已经不举,而我还有嫡子嫡女,你觉得老夫人会向着谁?”
袁氏听后,目露凶光地望向她,恨不得伸手掐死这个女人。
看见她生气,云之晗的心情好多了,临走前,又说了一句,“嫂嫂,别慌,我手上还有你和大哥的把柄,若是想在谢家安安生生地活着,就别来招惹我。”
言罢,便带着丫鬟离开了。
袁氏留在原地,望着云之晗离去的背影,紧紧握着双拳,手指甲用力扣着肉,血从指尖微微流出。
云之晗!你给我等着的,只要我不死,你就别想好过。
恰好,谢柏良从外面回来,看到袁氏一脸怒气,上前关心道,“娘,出什么事了?是谁让你动了气?”
听到儿子不痛不痒的关心,又想起了他的无能,便没好气地指责道,“你天天闲着做什么?为何不去上学?”
“娘,儿子今日休沐。”柏良弱弱地解释道,他现在只想找个借口赶紧逃跑。
但袁氏非但没消气,反而更加严厉地怒骂道,“没用的玩意儿,还不赶快去书房读书?看看柏渊,再看看你!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废物!”
“是,儿子知道了。”柏良没有多做停留,低着头,快步离开。
虽然他早已习惯母亲这样无辜发脾气的性格,但每次被骂,心中还是很难过。
……
赵拓被谢柏辰打伤后,安分了一些日子。一来,身上有伤,不便行动。二来,他盯上了云之晗,想要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求饶。
“爷,属下已经查清云盛酒楼的幕后人了,是一个叫云鹤立的人。”
“什么?你说云鹤立?是之前上京有名的商人?”赵拓惊呼道。
“是,怎么?爷认识?”
“他,他不是死了吗?”
“对,是死了,但是现在酒楼由他女儿云之晗在打理,也就是谢将军的遗孀。”
赵拓没搭话,心中暗暗感叹,这可真是无巧不成书,她和云之晗还真是天赐的缘分啊,谢松桥那个蠢货没得到的女人,到头来,竟是他赵拓的。
“爷,你怎么了?”
“无事,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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