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宫羽还算镇定,并未自乱阵脚,背对着陈慕寒,回道。

“宫羽不知侯爷话中的意思。”

说着,她便准备推门离开。

刚推开门,却听一声轻笑传入耳中。

“既然宫羽姑娘听不懂,那本侯只能告诉一个能听懂的人了,相信刑部的尚书大人一定能听得懂。”

陈慕寒放下酒杯,起身的同时说道。

宫羽开门的手一顿,她不能让盟主的计划泡汤,于是重新将门关了来。

转身面无表情的看向陈慕寒。

陈慕寒看着宫羽,嘴角微勾,笑道。

“哦,宫羽姑娘不走了?”

“难不成是听懂了本侯话中的意思?”

宫羽双眼微眯,目光死死盯着他,冷声道。

“侯爷到底想干什么?”

陈慕寒重新坐了下来,目光下打量着宫羽,语气淡淡。

“宫羽姑娘难道不清楚本侯想要做什么?”

她没有回话,他的目的她自然是明白的,但她心里已有盟主,自然不可能妥协。

没有犹豫,她转身便准备离开。

“宫羽姑娘可要想清楚,出了这个门,意味着什么。”

他面色冷峻,看着她婀娜的背影冷声道。

宫羽没有停下脚步,大步走出雅间。

陈慕寒起身走出雅间,径直离开妙音坊。

这件事发酵的很快,刑部立即派人全城抓拿何文新。

而另一边。

吏部尚书何敬忠急忙赶来誉王府,看见誉王直接跪了下来,嘴里哭嚷着救命。

“殿下,我求求你了,我何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独苗啊,殿下。”

誉王一脸懵逼,对于刚刚在妙音坊发生的事情,他丝毫不知。

“怎么了这是?”

“快把,何大人扶起来。”

说着,他与一旁护卫连忙将何敬忠扶起。

片刻之后,何敬忠将何文新失手打死邱泽的事情说了一遍。

誉王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出声道。

“你也太疏于管教了吧?若是打死个平民也就算了,可是死的是文远伯之子。”

“文远伯虽然不在朝中出仕,但祖辈荫封还是摆在那里。”

他虽然很想救下何文新,但也没有办法,毕竟何文新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死邱泽的。

就算他身份再如何高贵,也不敢公然挑战纪法。

况且文远伯也是老来的子,更不可能放过何敬忠,这件事随时都有可能闹到父皇的面前。

自己本就因着陈慕寒与霓凰一事惹得父皇不快,这几天父皇都没给什么好脸色。

好不容易父皇气消了,若是自己插手这件事,只怕又会惹得父皇不喜。

但何敬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让他就这样放弃何敬忠,他真不舍得啊。

之前已经丢了一个庆国公,再丢一个何敬忠,日后朝中谁还敢效忠自己?

想到此他颇为头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想了想,他差人请来季师爷出主意。

这季师爷也是誉王身边的谋士。

可还没有等到季师爷,却等来了陛下传召的旨意。

誉王和何敬忠闻言,也是一愣,他们没有想到文远伯直接将此事闹到了陛下的面前。

他们一同赶来御书房,就见文远伯跪在案前,而梁帝则坐在椅子,揉着眉心,脸隐隐有怒气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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