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个牛逼法”安沛文一直想知道跟胡杨上官芮有着密切关系的案子的前前后后,他想等有机会还是直接问胡杨。

“问我呀,我多少也是参与者呀!”丁文杰有些兴奋有些自豪“上官的高考礼物是辆宝马,为了不让胡杨自卑,上官每次去胡杨家都把车停的很远,再走一段到胡杨家里,她不说但我们都懂,有一天在胡杨家玩完,他那时拄着双拐行动不是很方便,但那一天他却说要送送我们,活动一下,一看到宝马车他就说要坐上去享受享受,结果在车上他总是左摇右摆,我问他干什么,他说在感受一下漂移,你说他扯不扯,我只当他是逗漂亮妹子开心,后来从埋伏在他家的杨警官那里知道,胡杨那天发现了有人开车跟着上官,还很确定是抢劫银行的人,我还傻呵呵的享受着香车夜游佳人相伴,他什么时候联系的警察我都不知道。结果几天后,真的就发生劫案了,不过开车的就是你前天见到的江思雅了,别看这小妮子可可爱爱的,据说一枪撂倒一个,一脚踹飞一个,前面听胡杨说,我还有点将信将疑,因为毕竟有很多警察,我都见过的,但前天在清大礼堂亲眼所见,果然身手了得,如猫一样轻,跳起来一肘子,直接砸晕了胖女人,是被警察拖出去的,不过,她见了胡杨就一下娇滴滴的,看来也是喜欢胡杨的。”丁文杰说起胡杨来喋喋不休,“你知道吗,古城警方奖励给胡杨多少钱?”安沛文并不在意钱的多少,丁文杰自问自答:“十万,我知道你家里有钱,可你知道吗?胡杨她妈妈留给她三十万,加上奖励的十万,他有了四十万,你知道吗?他给了我二十万。”丁文杰又有点哽咽,情绪激动的他一连说了几个你知道吗?“我知道二十万也许就是你的零花钱,胡杨第一次给我说你,就说你家里可能很有钱,钱多的我们都想象不到,但你知道吗?因为我妈是尿毒症,换肾要20万,20万就是我妈妈的一条命,我拿着存折给我妈看,她听了前因后果,然后我们两抱头痛哭,我妈说胡杨以后就是我们的亲人,我知道她也有了希望,她一直觉得她是我的负担。”丁文杰忍住不哭,顿了顿“胡杨投资网吧你是知道的,一半是为了我。”安沛文知道一点,胡杨说的很平淡。“我妈如果换肾成功,后续也要靠药物维持,我知道只有大学毕业才能有稳定的收入,但那个破网吧,前段时间差点被法院拍卖的附属品,结果我们接手,十一大假就开始赢利,胡杨一分钱不要,把七成给罗哥,把三成给我,罗哥要养家,我妈要养病。罗哥给我说他现在跟做梦一样,我嘴上没说,我才像做梦一样。那天在清大礼堂,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在被人用枪指着,所以我不能走,我也害怕,但我相信胡杨。胡杨上楼梯的时候,我腿软的不行,但是胡杨和上官谁要受伤,残了我给他们当拐仗,死了我要那个胖女人的命。”安沛文能看出丁文杰不是放狠话。“都过去了,没事了。其实那天我是真怂了,我练过跆拳道,现在才知道真正遇到凶险,需要的是勇气。”“你知道胡杨为什么要跟我们结拜吗?”这也是安沛文疑惑的地方,交朋友就交朋友,搞得这么江湖做什么。“我们太缺少亲人了。”这句话很重,这句话也有些可怜。

“胡杨怎么评价我的?”安沛文转移话题

“我认识一个富二代,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不过,人挺不错的。这是胡杨的原话。”

“胡杨怎么评价我姐的?”安沛文又问

“没有给我说过,不过我对你姐印象很好,有一天下大雨,胡杨那时还是瘸子,我打电话知道他在网吧,就跑去给他送伞,因为雨太大骑不了车子,结果晚了,看见你姐跑去给他送伞,我看到他们的背影,你姐大半个肩膀露在外面,被雨淋湿了一大片衣服。我就想这姑娘哪都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多带一把伞多好,结果仔细想想,脑子不够用的是我,这姑娘估计是要面子,不肯说是给胡杨送伞的,关键是胡杨拄着双拐不好打伞的。”丁文杰嘿嘿的笑。

“我姐都没告诉我。”安沛文悻悻的说,“从小到大我们之间没有秘密,看来自打有了胡杨我们该长大了,只是可惜呀。”

这时卫生间传来响动,两人起来来到客厅,看见卫生间灯亮着,传来流水声,应该是胡杨正在洗澡。

胡杨是听到关于20万的事情时,走进卧室的,他本想继续睡,结果觉得自己粘粘的,身上也到处疼,所以想着起来洗个澡,松快松快。

等他出来后,看着安沛文和丁文杰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怎么了,我穿你的内裤不高兴了,这是新的,不是你穿过的,我对你没兴趣,也很嫌弃你。”

“胡杨,你烧了一天一夜,昏迷不醒,今天早晨才退烧,你现在怎么和没事人一样。”丁文杰的话惊着了胡杨,想起了那些奇怪的梦。

“照你的意思,我再躺几天才合适,不然你说,你说几天我就躺几天。”胡杨开着玩笑,走到沙发上一坐,盘起腿,用浴巾擦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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