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经过三天二夜的日夜兼行,终于快到都城定天城了,他决定在城外的客栈先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明天进城。“多武,去把马栓住,多乐,你跟我先进去。”凌渊说。

多乐,多武:“听少爷的。”

多武有只腿瘸了,一瘸一拐的将马引入马棚中,虽然多武有只腿瘸了,但做事却比一般人伶俐许多,凌渊和多乐进入客栈,他对客栈很是熟悉,以前经常与楚家兄弟外出打猎时,常常在此休息。

“凌公子,许久不见,可真是想死我了。”一位手拿扇子,穿着浅红绸缎,抺着朱红的嘴唇的人扭着水蛇腰边说边走了过来,显得十分妩媚。

“姻娘,我也很想你啊。”凌渊说。

“那今晚要我陪陪你吗?”说着目视凌渊对凌渊挑了挑眉。

“不用了,赶了几天路太累了,改日吧。”凌渊说。

“凌公子,真是薄情,咱们这么久没见面,也不好好的玩一玩。”姻娘说。

“姻娘,好了,别逗我了,快给我准备三件客房,再上一桌好菜,我们好休息。”凌渊说。

“这可真是不巧,现在只有一间客房了,看来只能委屈公子你们三人住一间房了,当然公子不嫌弃的话,可以过来和我一起住。”姻娘说着便走过来将凌渊的手挽在肩上,靠着凌渊的身子。

多乐坏笑着说:“少爷,你去住吧,我和多武,在外面将就一晚就行。”

凌渊轻轻的将姻娘推开。“不用了,还是一起,外面如果刮风下雨就不好了,当然,你们只能睡地上。”

多乐一脸无奈说:“多谢少爷怜爱,能与少爷同住一房,是我们的福分。”

凌渊说:“你去把多武叫过来等菜,菜到了,你们先吃,我先去看看客房,姻娘劳烦你带一下路吧。”

多乐小跑出去叫多武,然后姻娘因为凌渊将她推开有一些不悦,用力的扇着扇子,边走边说“凌公子,跟我走吧。”姻娘在前面带路,然后上楼时自顾自的说:“你们这群臭男人,每天都在到处跑,一会儿跑东,一会儿跑西,然后就跑没影儿了,不知道又在哪儿潇洒呢,男人都是负心汉啊,我这个苦命的女人,以后怎么办啊”。接着她又说了一些关于自己很惨的话,但凌渊已经没有心思听了,因为姻娘说那个男人,并不是这间客栈的老板,她虽然年纪比凌渊稍大了些,但是仍没有嫁人,所以他口中男人,是他的弟弟,而他的弟弟已经死了,她还不知道,而凌渊也不知如何告诉她,也许沉默,是当下唯一的办法,但她有知道真相的权利,因为她的弟弟是她父母双亡后最后的亲人,而现在只剩她自己了。

凌渊想到这,不觉一股怜悯涌上心头,因为她弟弟的死与他有关,如果当初他没有心软,让她弟弟去救伍员的话。他的思路被姻娘的话打断:“到了,凌公子,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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