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生看得心里痒痒,手也痒痒,想要打拳。
“难道我竟像个欺男霸女的恶人不成?”
他收回目光,一本正经地开口:
“五千金实在太多了,便换成五颗灵石吧。”
眼前妇人愣了一下,然后突地一笑,颜色绽放,犹如芙蓉花开,她轻声道:
“执事可真是个妙人,此事理应如此,不日金家自当奉上,还请执事留个名刺。”
张淮生摸摸裤袋,有些尴尬。
“这女人这么商务的吗?”
他云淡风轻地摆摆手:“此事暂且不急。”
不待对方回应,他就把目光转向了面如土色的周牙子。
周牙子吓得连忙爬起来“砰砰”磕头:
“执事大人,真不关小的事啊,陈奎拿走了十万两银子,小人只分了一千两,人也是他带走的,他肯定知道人在哪儿!”
“暂且信你这遭,去把这位陈佐吏叫醒吧,死后自会长眠,生前何必久睡。”
一番话杀气隐隐,吓得周牙子把对陈奎的恐惧忘在了脑后,他手脚并用地爬到一个摊位面前,抱起一个罐子就跑。
身后摊主急道:“周牙子,我那可是上好的灵泉,一罐百银!”
周牙子心里暗恨,“好你个刘老三,不过加了些霜糖,宰些肥羊也就罢了,竟然骗到我头上,你且等我过了这关。”
但他手上不慢,掏出一张银票扔下;
腿上不停,到了陈奎身旁,一罐清水当头浇下。
那陈奎悠悠醒转,含糊呓语道:
“小人...小人知错了,公子莫要打了。”
其口齿漏风,声音模糊不清,须得仔细辨认才能弄懂。
张淮生听着有些尴尬,合着刚才误会了这厮。
他走上前去,吓得陈奎一激灵,声音颤抖:
“公子别打了,小人错了,饶了小人这遭吧!”
张淮生不动声色道:
“饶了你也成,告诉我孙燕燕在哪?”
陈奎不敢怠慢,连忙说道:
“孙燕燕被送到翠微...”
突然他面色呆滞,闭口不言,转头恨恨地瞪着周牙子。
张淮生亮了亮巴掌:“嗯--怎么不说了?”
陈奎浑身一抖,却只是道:“小人不认识此人。”
周牙子急了,喊道:
“陈奎,那日你连人带银票一起带走的,就在这廊桥之上,你抵赖不掉的。”
陈奎不为所动,阴恻恻地盯着周牙子:
“你们...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
周牙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煞白,浑身无力,软倒在地,喏喏无言。
张淮生看明白一些,也不再追问此事,只问道:
“这风梯怎么启动?”
陈奎这才有了反应,左臂颤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符来,道:
“用这符贴上风青木即可,一次可载10人。”
“放地上吧。”
张淮生气血涌动,提高警惕,上前察看了一番。
纸符形制与他执事符颇为类似,只是他的执事符非金非木,非石非玉,柔韧自如,折展无瑕,更别提还能出入谷中阵法,自有几分神异。
而此符符纸纤维密实,质地坚挺,但比起执事符仍是云泥之别。
就像是在执事符上刷上一层墨汁,然后印在了符纸之上而成。
上面的符文图案与他的执事符一般无二,只在个人信息那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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