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位白衣公子,他这俊美的容貌应当就是那被盯上的人了,只是不知道为何那些强盗们要花费许多心思来对付这样一个富家公子,莫不是他是哪家的武道传人?
徐谦思索了一下,这白衣公子是被仇人花钱买凶算计,应当是平日里太过张扬了,而此一行的其他三人,那车夫和两个老夫妻都是有可能与昨天晚上的两人有联系,此时还看不出来,还有那掌柜的其实也难以确认真的是好人。唉,此时看来,徐谦不上这趟车才是最保险的,早早避去躲了这番祸患才是真的。
思绪之间,徐谦准备离去了,坐车的事哪怕再等三天也就是了。
只是转身之间,那车夫却叫住了他,“客官,咱们就要出发了,你还去何处啊?”
徐谦回过头,想要找个理由,却不知那位骑着枣红马的少年却先开口了,“哦,我想起来了,这位兄台昨日借了我些银钱,我却忘了还了,都怪我这脑子。”
说罢,这公子下了马来,掏出一两银子交到了徐谦手中。
“兄台,收好,切莫要推辞了。”
徐谦满头雾水,愣了一会儿才恍然,莫不是这为白衣公子是认为自己囊中羞涩,所以找个借口资助自己一两银子以做路费?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或者说明哲保身、趋利避害是每一个普通人在面对危险之时最常见的反应,而徐谦此时也是想着最好不要趟这趟浑水。只是看看手中的那一两银子,想一想自己穿越这些天以来、甚至是自己这二世为人的经历,能够向自己这个落魄到如此地步的人伸出援手的人,恐怕这世界上是少之又少了。徐谦苦笑的摇摇头,心中暗道,好吧,也罢,反正自己烂命一条,就闯他这一遭吧。
徐谦想罢微微叹了口气,唉!自己头两天才把辰荒棋局的使用稍稍掌握了些,以此为凭借,或许有那保命的机会,只是要保护另一个人,多少有点难以应付,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罢,徐谦到马车边上,把车钱先付了,那车把式连推带让的收下了钱,然后让徐谦坐在大车前面,徐谦转过身,轻轻向那白衣公子拱拱手。
“哈哈哈,原来两位认识啊,此去京城可是不太平的,两位可要多加小心,尤其是离开了绵山地界,再往南些就有一处贼寇,厉害的紧,听说最近抢了不少举子的盘缠。”
徐谦摇摇头,说道,“大哥莫要说笑了,我这落魄样子怎么会是举子呢,刚刚多谢这位兄台仗义相助,他日徐某人必定报答。”
白衣公子见徐谦说破,却也没有什么,微笑着还了礼,说道:“兄台客气,都是萍水相逢,不过是举手之劳,兄台不必挂怀,在下肃州李楚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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