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的鉴定报告出来了,是薄衍臣带来的。
如沈愉所料,冯荥的尸检报告没有任何问题,死亡原因皆是因为明显的外部伤口。
那具尸体上布满了刀痕,特别集中在脸部和腰部,可能是作案还不够娴熟,动脉几乎没有破损的痕迹,不过看着依旧骇人可怖。
警方猜测,如果不是有着深仇血痕,又岂会将人放干血,活活让他看着自己失血过多而死。
可他们找遍了所有与冯荥相关人员,目前依旧没有任何线索。
沈愉其实并没有没有告诉警方她见冯荥的真正意图,只说了冯荥是父亲生前最好的朋友,找他也是为了向他索要父亲当年的遗物。
毕竟一个消失了两三年的人忽然出现,还是因为被害身亡,论谁都会第一时间怀疑到自己身上,她也只有用这个理由才能勉强搪塞过去。
“所以,你找冯荥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
薄衍臣拿着尸检报告,堂而皇之的绕开门口站着的沈愉,迈步走了进来。
男人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毫不客气的为自己倒了杯茶,轻抿一口,眉头凝成了个‘川’字。
“离开我之后就混成这样?连口像样的茶都没有?”
狗男人的嘴依旧那么毒。
沈愉翻了个白眼,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不会这么好心,找我来只是给我这份尸检报告的对吧?所以,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你的目的。”
薄衍臣的眼睛定定放在沈愉的身上,那双漆黑的眸瞳似是深渊,想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过了好半晌,“昨天晚上,我见过冯荥。”
空荡的公寓内安静了许久,沈愉好半天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她有些咂舌,“你去见冯荥?为什么?”
薄衍臣像是看白痴似的瞧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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