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真正摩多村的那个晚上，喝了几杯红酒的贝斯特抓起电话虫小混蛋丢给赫斯。
“小心点，骑我的机车去，小混蛋那里有目标的信息，记得做任务时别摘下头盔。”
赫斯拿过机车钥匙，带上小混蛋从外走去。
“赫斯。”
破烂沙发上，差不多快要醉倒的老桑迪突然开口：
“记得躲开治安官的巡逻队，海军，还有监视电话虫，你这段时间的作为太过火了，死者家属去弯刀港城的市政府闹着要判你死刑。”
“要不是我们帮你顶住压力，你早就被他们以各种理由带走了。”
“我们几个老东西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就算是贝斯特·菲格蕾多的名声也无法过多干预政府的决定。”
“对了，差点忘记了，你还得小心一个人。”
“奥兹·詹皮埃罗·约尔子爵，这位子爵大人上个星期派人去了趟外岛，听说是想找人来处理你和他的矛盾，但似乎没有成功，不过你最好把这事记在心里。”
“子爵？你说那个眯眯眼啊。”
赫斯收回踏出房门的左脚，眯眼问道：“他那里的守备力量怎么样？”
老桑迪勉强睁开眼，神情古怪：“想要解决麻烦的源头，这是没错，但以你如今的实力应该还不够。”
“他明面上的私人护卫就上了百，暗中还养了一批杀手部队，虽然良莠不齐，但也有接近一百的数量。”
“更不用说那些和他有关联的黑帮了，除非你能在三分钟之内进行无声暗杀，不然一旦他的护卫队赶来，你估计就走不掉了。”
“就算走掉了，你也得进入金沙王国的黑名单，那可是大麻烦。”
“进了那个黑名单，至少在西海你就不用想再好好活在阳光下了，我们两个甚至都会被你牵连。”
“这样吗，我知道了，不用担心，我不是那种用肌肉思考的莽夫。”
砰--
大门关上，机车的轰鸣声逐渐远去。
“这小子……”
老桑迪摇头晃脑地站起身：
“菲格蕾多，我也该回去了，现在不早了。”
“你这个样子，晚上还是睡这儿吧。”
贝斯特看了眼已经摸到门把手的老桑迪，在他惊喜外加期待的目光中指着一楼仓库：
“赫斯晚上不会回来，你可以睡他的房间。”
老桑迪开心的神情僵住：“好吧好吧，还以为能有一场艳遇。”
“多大年纪了还艳遇。”
贝斯特笑骂一声，坐到平常破解的桌前，戴好护目镜开始工作。
“菲格蕾多，别怪我酒后多言，这小子的性格，和你死去的那个儿子真是一模一样啊。”
老桑迪熟门熟路地给自己泡了杯红茶，美美喝上一口后，挤进沙发中。
“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我还以为是你在外面的私生子。”
回应他的是激光切割的轻微声响，贝斯特手中动作只是微微一顿，便又继续自己的切割工作。
老桑迪也不强求回答，眼眸一闭一合，开始说起了年轻时他们的故事，只是话语声越来越小。
“呼……”
贝斯特关闭激光切割机的电源，摘下护目镜，掀开桌上一堆杂物，看着被单独隔离出来的一张照片。
照片的边角已经有些泛黄，上面印刻着的正是一家三口的合照，只是男主人的上半身缺失不见。
手指缓缓摸过那和赫斯有着几分相像的小孩脸庞，眼底闪过一丝忧伤和回忆。
“连名字念起来的音节都差不多……真的是天意吗？”
“小赫兹……”
……
机车的轰鸣声在夜晚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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