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是东湖大学初入校园的大一新生,有着一个简单而又充满惬意的爱好——那就是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尽情地享受阳光的沐浴。

俗话就是“晒太阳,睡懒觉”。

此时此刻,他正横卧在校园内一片柔软如绒的绿草地上,任由初春的温暖阳光穿透云层,轻轻洒在他的身上。

四月的阳光,温柔而和煦,仿佛是大自然的母爱,不仅孕育着万物的生长,更是夏风最信赖的睡眠伴侣,它轻轻地拂过他的脸颊,似乎在低语,引导他进入梦乡。

就在夏风即将沉沦于这宁静的时光,一股熟悉而清新的香气悄然飘至,像是春天的信使,轻轻地在他鼻尖旋转,唤起了他的意识。

紧接着,一根轻盈的狗尾巴草,带着一丝顽皮的气息,轻轻划过他的面颊,仿佛是大自然的一个小小恶作剧。夏风本能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那只正要捣乱的小手,而那根狗尾巴草则被他的洁白指尖紧紧捏住。

睁开朦胧的双眼,夏风的目光落在了一张美丽绝伦的面庞上。那是一个少女,她的眼睛清澈透明,宛如深潭中的湖水,闪烁着聪慧与好奇交织的光芒;她的鼻梁高挺而优雅,赋予了她一种天生的端庄气质;她的嘴唇红润且饱满,如同刚刚采摘的樱桃,微微翘起的嘴角,透露出一丝丝顽皮与灵动。

女孩的长发顺滑如丝,像一幕黑色的瀑布从肩头垂落,随着春风的轻抚,轻轻摇曳,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她的脸庞白皙如玉,肌肤光滑无瑕,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无与伦比的美丽。

夏风看到这张熟悉的面孔,故作生气的对女孩说道:“看看你,都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恶作剧。”

女孩不甘示弱,调皮地模仿夏风的语气和用词,反击道:“看看你,都已经是个大人了,还这么小气,连一点亏都不吃。”

话音刚落,两人对视一笑,仿佛之前的争执只是一场无害的嬉戏。

女孩轻轻扔掉了手中的狗尾巴草,双手轻轻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裙,然后优雅地在夏风身旁坐了下来。她很自然地把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轻声问道:“你下午就一直在这里晒太阳啊?”

夏风微微侧身,为女孩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位置,然后回答说:“胖子他们去上课了,我一个人觉得无聊,就过来这里等你了。阳光确实很温暖,不知不觉间就有些迷糊地打起了瞌睡。”

听完夏风的话,女孩眨动着她那漂亮的大眼睛,满是疑惑地问道:“胖子他们去上课,你怎么没去?你又逃课了?”

夏风轻轻地摇了摇头,解释说:“我没有逃课,我只是没有报名参加胖子他们选的那门选修课而已。”

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校园里的喧嚣似乎与他们无关。女孩侧着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她不禁问道:“咦?胖子他们选了什么课?你为什么不去?”

夏风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回答:“恋爱心理学,你说我要报吗?”他的声音轻松而又带着一丝戏谑,好像在试探女孩的反应。

女孩听后,嘴角却掩饰不住地上扬,她假装责怪地说:“你真坏,说话还故意留一半。”说着,她伸手轻轻地捏了一把夏风的脸,动作中充满了亲昵和俏皮。

夏风微微吃痛,但更多的是无奈和宠溺。他看着这位假装恼怒的女孩,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毕竟,她是他的青梅竹马,即使是这样的“打击报复”,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一种亲密无间的打闹。

女孩叫沐柠夏,一个充满夏日清新气息的名字,如同她的性格一样,给人以清爽宜人的感觉。她和夏风一样,都是东湖大学大一的新生。不同的是夏风是计算机学院的学生,而沐柠夏则是新闻与传播学院的学生。

两个人都是湖省的湖东市人,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好朋友。

他们彼此之间的这段缘分,可以追溯到他们的父母之间。在他们还未呱呱落地之前,两家人就是彼此相近的邻居。因此,他和她的友谊从他们还是懵懂婴儿时就开始萌芽了。两人一起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无论是在幼儿园的沙坑边,小学的教室里,初中的运动场上,还是高中的图书馆中,他们总是彼此的伙伴。他们一起成长,一起学习,最后还一起考入了东湖大学。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后,沐柠夏才想起正事没说。她轻轻地扶着自己的腰,坐直了身体,然后细心地整理了一下因为打闹而略显凌乱的秀发。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严肃,对夏风说道:“不闹了不闹了,我有正事要和你说。”

夏风听到沐柠夏这么说,不由得感到一阵疑惑,他好奇地问:“正事?我们有什么正事?”

沐柠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兴奋地说:“我姐回来了。她说周末要请我们吃饭,说要好好见见你这个小家伙!嘻嘻!”

夏风听到“我姐回来了”这五个字,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噎到了一样,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沐柠夏,眼神中满满都是不敢相信。这让沐柠夏忍不住哈哈大笑,看上去十分开心。

沐柠夏的笑容如花般绽放,而夏风却在这个时候哀叹起来。他想到了那个多事的管家婆要回来了,那自己的日子可能就会变得不再像现在这么舒坦了,不由的将头靠入沐柠夏的怀里咳声叹气的述说着他的“苦恼”了。

而此时,王谷已经带领着他的异能战士小队,踏入了湖城闻名遐迩的澜湖风景区。

这里是游客的天堂,每天都有无数的人群汇聚于此,欣赏着湖泊的宁静与美丽。

对于王谷和他的队伍来说,这里可能是另一番景象。他们的目光穿透了人群的表面,寻找着可能潜藏的未知威胁。

站在湖畔旁,王谷目睹了人潮汹涌,仿佛无边无际。人们或悠闲或匆忙地在湖边漫步,就像一群群忙碌的蚂蚁,不知疲倦地探索着这片风景如画的地方。王谷的心中涌起了一丝无形的压力,这样的人群中,任何异常都可能被轻易忽视,任何危险都可能悄然滋生。

为了不让任何细节逃过他们的法眼,王谷决定分散采取行动。他对队员们下达了指令:“大家分散开来吧,每个人之间保持10米左右的距离,神识外放仔细检查行人。”

“是!”队员们齐声应答,他们立即行动起来,按照王谷的要求,各自保持着一定的间距,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们虽然都穿着便装,却不是普通的游客,而是拥有特殊能力的异能者,他们的神识敏锐,能够感知到常人无法察觉的微妙变化。

就在王谷和另一名队员细致地巡视着周围的情况时,一起意外事件打破了平静。游客中有一名中年男子突然陷入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狂暴状态,无缘无故地攻击起了周围的游客。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围的人群陷入了恐慌,引起了骚乱。

幸运的是,这名男子失控的时候恰好离特殊事务局的队员张奇比较近。张奇反应迅速,他飞飞身就扑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将那名中年男子给制服了。

这时王谷也赶到了事发现场,张奇看到王谷走来,连忙向王谷报告了他的发现:“副队长,他身上有被阴气侵染的迹象,但是并没有恶灵入体过的征兆。”

王谷看到被被张奇制服的中年男子正如他所说,男子的行为失控确实是因为神智受到了阴气的感染。这种阴气的影响通常是短暂的,一旦阴气散去,他就会恢复正常。像现在,中年男子被张奇制服住之后,附身在他身上的阴气慢慢减弱了,中年男子身上的狂暴情绪也逐渐的平复了下来。

看到这种情况不由得引发了王谷的深思,只是很快他耳中的耳机打破了他的沉思。从耳机里传来了来自他的队员们的汇报。他们分布在澜湖景区的不同角落里,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报告着自己的发现,每个报告中都提到了那些被不可见的阴气所污染,随后陷入了无法控制的疯狂状态。幸运的是,这些失控的受害者并没有造成更大的混乱,因为特殊事务局的队员们都迅速地做出了反应,及时地将他们制服,并成功地驱散了缠绕在他们身上的阴气。

王谷迅速地在心中计算着,“五个,加上我和张奇遇到的这个,总共有六个行人受到了阴气的污染。”他立刻意识到,这一系列的事件并非偶然,肯定是那个逃脱的恶灵在背后操纵。这个恶灵,显然是在利用它仅剩的力量,试图以这种方式来迷惑追捕它的人。

王谷的心情此时变得异常复杂。一方面,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头痛。如果这种阴气污染在普通人群中大规模爆发,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可能会引发社会恐慌,甚至导致社会秩序的崩溃。

“看来,我需要和老李再深入地讨论一下。”王谷心中暗自思忖,“这个恶灵如此不顾一切地污染了一些普通人,它的目的肯定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只是为了拖延我们的步伐。它一定有着更深层次的计划,那么它真正的目标会是什么呢?”

他的目光转向了张奇和其他湖省特勤一大队赶来支援的队员们,他们正合力将那位刚刚还陷入疯狂的中年男子安抚下来,带到一旁去休息。

正当王谷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他的思绪仿佛被无形的线索牵引,他的目光开始无意识地在四周游移,试图在这片熟悉的景致中寻找一丝灵感或是答案。他的视线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了澜湖对岸,那里矗立着一座巍峨的建筑——东湖大学的标志性建筑,那座高耸入云的白玉校门。校门在阳光下闪耀着柔和的光芒,显得庄严而又神圣。

然而,在这宁静的景象中,王谷的内心却掀起了波澜。突然间,他的心跳加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猛地撞击了一下,一个令人不安的念头如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让他的呼吸都不禁一顿。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一个既可怕又合理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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