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内院主卧室,李汝婷指着床上昏迷的许小虎,又看着一旁的段庆河说道:“前辈,您怎么会是这个色鬼的师父?”

段庆河一怔,然后回答表示,因为自己当初没有发现,而是在后来时,才发现小虎好色。

“师父,就是您不教我上乘武功,我才受伤的嘛。”

段庆河和李汝婷看向许小虎。

“徒弟,你醒了啊。”

许小虎看一眼李汝婷,又看着段庆河说道:“美女在我昏迷之际,居然说我是色鬼,那我能不醒嘛。”

李汝婷道:“你说你还不是色鬼是什么?张口闭口叫美女,难道我没名字?”

李汝婷手持宝剑,抱着双手看向许小虎说道:“再看他那双色眯眯眼睛,一看就想吐。”

许小虎看着李汝婷说道:“嘿嘿,我叫你看了吗?再说了,天底下哪个男人不好色?是吧,师父。”

段庆河眼神躲避,走到一处说道:“这个,你师父我,可不好色,不然,我怎么不教你上乘武功呢。”

“还有啊,不是所有男人都好色嘛。”

许小虎吁了一下,“得了吧师父,您不算。”

段庆河看向许小虎说:“你师父怎么不算了?那好,那弘治皇帝算了吧,他在帝王系中,唯一只有一个老婆之人。”

许小虎道:“就他,那是他傻……”

李汝婷用宝剑抵住许小虎喉咙,“哎,这句话别说,小心刘瑾叫东厂抓你。”

段庆河这时想起来,随即询问许小虎,他真的在皇宫里打刘瑾吗?李汝婷吃惊看一眼许小虎,又看向段庆河。许小虎惊讶询问段庆河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你爹告诉我的呗。怎么样,徒弟你不给师父分享分享,你怎么打刘瑾吗?”

许小虎坐起身看了看李汝婷,又看着段庆河,摸着后脑勺说:“嘿嘿,这个没啥好说的。”

李汝婷瞬间用剑指着他,大声道:“色鬼,你说不说?”

许小虎吓了一跳,看向李汝婷,“美女,你想听,还这么恐吓啊,讲不讲理啊。”

李汝婷手持宝剑,抱着双手,摇头晃脑说:“嘿嘿,我就不讲理,怎么滴!”又用剑指着他说:“色鬼,赶紧点。”

段庆河看了看俩人,又笑了笑。许小虎就对俩人说了之前经过……

李汝婷听完后,又看着许小虎说:“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那你来黑云县,为何不是这样的人?要不是捕头她们,你都成我剑下鬼了。”

一旁段庆河有些疑惑,询问是什么情况,怎么听不懂她说的是啥?李汝婷说了最近几天,许小虎的情况,许小虎紧张对李汝婷挥挥手,让她别说,但李汝婷没有理会他。

“许小虎。”

许小虎看到严肃的段庆河,又吞吐道歉:“师……师父,徒……徒弟,知道……知道错了。”

段庆河呵斥道:“许小虎,你给我起来!”

“好你个许小虎,你怎么退缩呢?难道你爹和你师父我不在你身边,你就没自信了吧。你之前不是有抱负吗?不是想替天行道,惩强扶弱吗?当县令也是可以做的啊,只不过和江湖不一样而已。”

随后李汝婷也加入其中,一时段庆河说,一时换成李汝婷说,俩人唐僧氏的狂空乱炸教育许小虎。许小虎抱拳对自己最近这几天情况,进行致歉,并保证一定能做好。

这时县丞赵永好拿着账本走了进来,“大人,这是我们根据刀疤脸,也就是周顺兴口供和指引,将齐天社大楼的财务进行编写。大人请过目。”

许小虎接过账单,仔仔细细那么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啥?他一个舵爷有这么多钱?黄金就有好几箱,还有白银也有几十箱,还有珠宝……”

赵永好接着禀告说:“大人,经过我们突击审理和调查,舵爷早些年是以地痞流氓为主,而后,勾结倭寇,慢慢做大,到最后,才建立起大楼的。还有,大楼还有武器,还有被关押的男女,数量有上百。”

许小虎瞪大眼睛看着赵永好,“什么?你的意思,武器和关押男女都有一百以上?”

赵永好答道:“正是,不过,武器已收回县衙,被关押的男女,我已经给他们录口供,也安排他们回家了。”

这时李汝婷询问道:“对了,那个齐天社是什么来历?”

赵永好看一眼李汝婷,又看着许小虎表示,自己多次询问刀疤脸周顺兴,他依然表示,他不知情,而他是在上半年从外地招募的,所以,不了解齐天社是什么样组织。

许小虎让赵永好把刀疤脸周顺兴带过来。赵永好下去安排。这时段庆河询问许小虎,这笔黄金和白银,要怎么处置?

许小虎想了想说:“目前黑云县是百废待兴,加上长时间没耕种,肯定没农作物,所以,将一些白银留下,到附近县城购买点物资,然后让朝廷赈些粮食,让黑云县重回以前模样。”

说完,起身准备走向书房,不过,此时的他,感觉有些头痛。段庆河便让他先休息一下,但他却说:“我虽然没文化,但我知道,首先要稳定民心,让百姓生活恢复正常,其他的,就先抛开再说。”

在他刚到门口时,何鲜带着刀疤脸周顺兴过来了,于是询问周顺兴,“请你回忆一下,你当初是怎么招募到齐天社的?”

周顺兴想了想表示,我是江西吉安人,是地地道道农家人。那年我娘子生了一场大病,急需吃药,但我们没有更多积蓄,恰好在赶集时候,遇到穿着富贵的舵爷。在他嘘寒问暖后,我才将自己的事告知他。他就对我说,他有一个收入丰厚工作,所以推荐我去。当时我只想,既然是丰厚工作,那找郎中看病抓药的钱,就有着落,我也就答应,所以跟他过来了。不过,等我到达他们这里,我就感觉被骗,我就说。我不做了。舵爷立马变脸,还拿我娘子和我娘的性命要挟,所以我……“呜呜”哭了起来。

“你是怎么看出这里有问题?”李汝婷问道。

周顺兴回答道:“当时我来的时候,看到这个黑云县环境是那么差,又看到他的大楼是那么好,还有大殿上的老虎标志和齐天社三字。那时我就感觉情况不妙。”

这时何鲜想起一件事,询问周顺兴:“对了,昨晚我在下面看到楼上的你喊舵爷,那时舵爷已中枪了,那这怎么解释?”

周顺兴伤心回答道:“因为……因为后来我知道舵爷真的抓走我娘子和我的娘亲了,所以,我,我就赶紧询问他,我家人在哪?”

许小虎气愤拍打旁边梁柱,“可恶,就这么让他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

段庆河询问他脸上的刀疤是怎么回事?周顺兴回答说,这是因为自己做事没让舵爷满意,这才拿刀在脸上划的。

“什么?那你不反抗?”李汝婷气愤道。

周顺兴回答道:“我一个农家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怎么能和他反抗?”

许小虎询问赵永好,是否找到周顺兴的家人?赵永好回答表示,他的家人在那一百多人之中,目前都没有大碍。许小虎这才放心,并让周顺兴领取盘缠,让他们回家去。自己继续走向书房。

许小虎来到书房后,立即提笔写奏折,李汝婷几人在一旁守护,这时李汝婷有个疑问。

“就这么放走刀疤脸了?”

赵永好回答道:“我们已问了他的问题,他也交代清楚,他也没亲自杀百姓,所以,还是宽宏大量,放他回去,毕竟他是被迫的。”

此时许小虎写好奏折后,起身扫视司空见惯和段庆河他们。最后将奏折递给自己的师父段庆河。

“师父,麻烦您跑一趟京城,将我写的奏折递给皇上。”

李汝婷将奏折抢回来说道:“怎么,你这个色鬼担心我完不成?这送奏折的活,还是让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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