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无凭,小唐可不要乱说。这样吧,你今晚把你妈送到我床上,让她明天告诉你正确答案好不好?”
“……”
就在所有人都担心廖文克会不会炸毛的时候,他忽然笑眯眯的开口。
唐伯成“不负众望”的炸了,差点没当场蹦起来:“你,你再说一遍?”
“怎么还急眼了呢?你亲爹早亡,我这个当干爹的替我老大哥滋润一下老嫂子有问题?”
廖文克拄着文明杖上前两步,抬手拍了拍唐伯成的脸:“不用感谢干爹,这是干爹应该做的。”
唐伯成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上,呼哧呼哧喘了好久的大气。
他想翻脸,但他终究不敢,所以他只能装个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的哑巴,然后在心里发狠一定要弄死廖文克!一定要弄死廖文克!一定要弄死廖文克……
与此同时,有两辆黄包车停在凯旋大酒店的门口。
后车上率先下来的小青年一看就是个昨晚刚拧断两个人脖子的保镖。
前车上下来的是个五六十岁的老者,下巴上挂着一撮山羊胡,虽然老态明显,但依稀可以辨别的出他年轻时候一定是个远近闻名的美男子。
小青年驻足酒店门口,悄悄咬牙:“真想弄上几百斤炸药,把这个地方炸了!”
“???”
“小鬼子举办的这个酒会,聚集了济南本地大大小小的汉奸走狗,这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山羊胡老者无奈的瞥他一眼:“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有一个是无辜的。”
“哪一个?”
“野草同志。”
小青年的瞳孔收缩起来:“野草同志……也在里面?”
“……”
并不是所有人都跟唐伯成一样犯二,故意找茬来触廖文克霉头,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廖文克所到之处,尽是关怀恭维之声。
他花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应付完这些明明很虚伪但又假装十分热情的环绕,到大厅一角的卡座落座。
“老公,饿了,我想吃个蛋糕。”
“那边冷餐台上有吧?想吃多少拿多少!不够让服务员找厨师,现做也得喂饱我的小宝贝!”
“嘻嘻……”
被廖文克捏了捏脸,二姨太拧着腰肢走远了。
“或许原身廖文克喜欢她,就是喜欢她的美吧?”
廖文克承认二姨太的确很美,尤其是纤纤细腰扭起来的时候格外动人心弦,但他一直都在努力摁住自己的心弦不要乱动。
生而为人,就要像个人一样控制自己的想法,而不能像个动物一样放任自己的冲动。
再美的女人,看看就好,非必要绝不冲动!
“干爹,干妈扔下你一个人去吃东西了?你孤单寂寞冷不?我来陪陪你啊?”
朱圭山端着酒杯鬼鬼祟祟的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廖文克莫名窒息:“我他妈谢谢你啊!”
“干爹,我想打听个事情……是您让常副官介绍王敬三去找小唐唐伯成买枪的吧?”
廖文克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红酒:“怎么了?”
“没谈拢。敬三白跑了好几趟冤枉路之后,小唐才说枪械管制太严,这种生意不能做。气得敬三在我跟前骂他不但不是真英雄,还跟个娘们一样,办事一点都不利索。”
“我他妈怎么觉得你指桑骂槐,说我跟个娘们一样呢?”
“不敢不敢!干爹我冤枉……”
朱圭山唬得整个人一抖,差点没把杯中酒洒出来:“敬三真是骂小唐呢!说小唐要是早说不敢做这单生意,他也不必费劲跑那么多趟码头了。”
廖文克冷笑:“唐伯成说他不敢?他他妈今晚都敢当众戳我心窝子,他还有什么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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