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长云忍受不住大脑中强烈的眩晕感,瘫坐在地,右手扶额,脑海里只有一件事,睡觉!
他的天元今天已经超负荷使用了,需要赶紧休息。
强撑着四肢无力的身体靠近床边,刚躺上去,连被子都没有力气给自己盖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绿色不是正常情绪?
这个白色意味着什么,明明代表恐惧的深红色已经消散了,按道理来说,应该和情绪稳定下来的阿通是一样的颜色啊。
还有那个家丁怕的是什么,谢怀香?不可能啊。
《如见江南行酒录》里记载的是奉安若干年间的人文记事,里头有对谢怀香的描述是“一曲含香秋水暖”,还说百姓对她的评价是国民级别的女子,温柔贤惠,又通经商,不逊于男子。
难道说怕的是方献青?但一个一袖清风的国务司老贪,对商人来说才是如临大敌,一个家丁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是方权?这家伙表里不一……
咚咚咚——咚——咚!!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庆长云思考中的大脑。
“谁啊?”
“我!方雅。”
方雅?这家伙大晚上的来干嘛?
方雅推门而入,清冷的月光透过方雅身上的纱裙,推门而入带来的微风让衣衫轻轻摆动,少女纤细匀称的身材一览无余。
比例恰到好处的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门的打开进来的不只是方雅,还有一股好闻的处子幽香。
“我,我看你今天那么虚,就…就叫厨房给你炖了个补气血的汤,你…你别误会!我就是来给你赔罪的,对你冷嘲热讽什么的。”方雅脸上挂着红晕,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咕————
刚想起身拒绝,肚子却先发了话,刚刚反复凝神使用念元,大脑高速运转,冷静下来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饥肠辘辘。
庆长云倒也不怕方雅下毒,毕竟在自己身体刚刚好转的节骨眼上。
就算方雅在大厅里头是装出来的,现在想要伺机暗杀,那太容易被怀疑了,她到不至于如此愚蠢,现在嘛,不看白不看!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方雅坐到了庆长云的床头,等庆长云半身坐起,方雅便用调羹一勺一勺把汤送进他的嘴里。
偌大的房间,只听得见虫鸣和调羹与汤碗的碰撞声,以及庆长云不知是太过于饥饿还是少女穿着太过于清凉而急促的吞咽声。
随着最后一滴汤汁下肚,咽下碗里炖得一抿就烂的肉,庆长云赶忙用手擦了擦嘴,不给方雅用她不只藏在身上何处的手帕来替他擦拭的机会。
我庆长云是谁!绝不向这个恶毒的女人低头!虽然汤很好喝,肉很大块,皮肤很白,味道很香,不行,庆长云啊庆长云,你这样对得起木头小姐吗!
庆长云短暂地出轨了。
“好了好了,多谢你的好意了,我知道你这人就是别扭,从今天开始我们就算重新认识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说完,庆长云便躺在床上,身子背过去。
短暂的沉默过后,庆长云疑惑着女人为什么还不走,刚想回头看一眼,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窣,然后一个滚烫的躯体就贴了上来,庆长云顿时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来这招?
后脖颈处传来一阵一阵清香的吐息,一只大腿直接伸进庆长云双腿之中,明目张胆的告诉庆长云自己的皮肤之细嫩,吹弹可破。
不愧是精武观想之人,身上不同于《山下百花集》里说女子的身体柔若无骨,却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这妮子身上结实匀称的肌肉带来的是惊人的弹性!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是庆长云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不行!绝不能把持不住,若是其他女子这般我早就收入囊中了,但这方家长女,傻子都知道不能碰。
庆长云一脸悲愤决绝的再次强行凝神,先前让他痛不欲生的眩晕感此时就像救星一般,让庆长云快速昏了过去,留下身后一脸疑惑,开始对自己的身材产生怀疑的方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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