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时的徐言眼里,包不同跟群丐这场战斗无异于菜鸡互啄。

但也真的很激烈。

群丐确实看出红了眼,招招都往要害招呼。

可包不同的武功却高一截,而且下手也极重,一连重创了几个丐帮弟子。

那为首乞丐见势,立即大呼:“打狗棍阵!”

群丐立刻布成阵势,场面登时生变。

原本包不同大占上风,武功比任何一个乞丐都强出不少,即便以一敌众仍游刃有余。

但这打狗棍阵一成,他便立刻应接不暇,身上接连挨了几棍。

虽然没受重伤,却也被打得身法不灵。

身法不灵,就越发受制,攻守也就此易形,再不到半点便宜。

眼见包不同一再受伤,众丐又全不留手,极可能被当场打死,阿朱已经吓得花容失色。

可就在这时,旁边巷中突然冲出一個跌跌撞撞的披发汉。

“休伤我三哥,风波恶在此!”

风波恶直冲后阵,群丐不由分心,包不同压力大减。

但风波恶明显身体状态不佳,凭一时之勇撞进阵来,然后就傻了。

四面八方全是棍影,他头昏眼花之下,连包不同也不如,不数息就被打倒在地。

包不同拼命相护,可多一个累赘还不如单打独斗,转而被打得哇哇乱叫。

徐言暗自点头。

丐帮久为天下第一大帮,看来还是有点东西。

打狗棍阵已经相当有看头,真正的打狗棒法想来更加高明。

只听阿朱一声惊叫,包不同已经头上着棒,被打得头破血流仰倒在地,群丐十余条棒抵在他身上。

丐头当街大喝:“包三风四,快给爷爷磕头认错,说你南慕容不如北乔峰,更加不如中神僧,爷爷今天就饶你们两条狗命!”

包不同大叫:“放屁,放屁!南慕容天下第一!”

风波恶也大骂:“去你娘的!你老子死也不认!”

丐头又问:“南慕容已经一败涂地,远不是丐帮对手,你们还敢不认?爷爷再问一次,如若不认,就送你们见阎王!”

风波恶哈哈大笑,“你们都是我的灰孙子~!”

那丐头大怒,抡棒劈头砸下。

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忽从旁袭来,竟是直接将丐头手中木棒击断。

丐头大吃一惊,转头看去,只见后方十来步外不知何时又已站了两人。

这两人都看着五十左右年岁,身材也都较高,只不过一个锦衣,一个儒衫。

包不同大笑呼叫,“大哥二哥,来的正是时候!”

丐头连忙问:“这么说两位就是……”

锦衣人应道:“没错,在下邓百川,这是我二弟公冶乾。”

公冶乾接着冷声问:“你刚才说,南慕容已经一败涂地?”

丐头正要喝问,但那公冶乾忽然身动,像蝙蝠掠地般,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经由十余步外趋到近前。

见他如此身法,群丐哪敢怠慢,连忙转头应敌。

可公冶乾直入丐群,双掌快得如同繁花一般,两个呼吸间就有七八人中掌,打狗棍阵登时溃不成形。

丐头勉强抵挡了几招,便被公冶乾扣住了咽喉。

“打狗棍阵也不过如此。现下交出我四弟的解药,我也饶你一命。”

丐头咬了咬牙,由腰后布袋中掏出一个小瓶,递到公冶乾手里。

公冶乾也依言放手,然后俯身给风波恶喂药。

风波恶药来张口,包不同却叽叽歪歪。

“公冶二哥,丐帮小人多,你就不怕这药里又有毒?”

公冶乾摇头,“四弟中毒已深,不能耽搁。若是有毒,再找他们抵命便是。”

那丐头却怒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公冶乾起身又道:“蒋舵主,现在你们跪下磕头,说北乔峰不如南慕容,我就饶了你其他弟兄性命。”

包不同和风波恶一起大笑。

蒋舵主却是脸色怒胀,一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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