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四月初一)2015-5-18小雨转阴

晚上做了两个梦:前一个梦在一户人家房子前面,见田里边有一条路,直通到这户人家的屋左侧。向上走了一十几米远,转身走回到了下面田埂路上。抬头再看这户人家,房子周围变了样,屋周围好多树,屋前屋后全是树,菜地也长着很大的树。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在屋前一棵树下坐着,跟我弟说了什么话,我没有听清楚。过了一会儿,我往家方向走,走到前方百米远的水泥坝堤南头追上了弟,问弟刚才这户人家的男主人跟你说了什么话,他说:‘他叫我别搭棚’。顺着坝南侧向前走二十多米,然后转弯进入到分岔的小沟,再从小沟东边向上走几十米远,在一丘田的北角处醒来。

后一个梦从在一个大坪地的西北山脚下一户本家侄辈人家的屋前顺着公路向西走,经过三十米远另一户老人家屋前时,见本家的小孙女跟一群小孩走到她屋里去,好像是去她家玩的吧。我没有停留下来,而是继续向西走,在前面不远处的垭口看见一个男人站在路边,不知道在这里是等人还是走累了休息一会儿,他没跟我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过去。他的旁边是他小女儿坐在一块石头上,双肘着膝手撑托着脸,有点忧郁失落的样子。我从他们面前走过,没有说话,他们在我左边。在这里见到他们,我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怪怪的。过了垭口,不知为何妈出现在我身后,说了我什么话。我好像搬着一块碑,向下行走了五十多米远,在公路北边田角停下来,我把碑放下,点火烧。火燃起之后,一下窜到上方林里去了,我扑上去灭火,很快就把火扑灭,然后转身回来把碑搬起来,正在碑上燃烧的火一下子就灭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二)2015-5-19小雨转多云转阴

晚上做了一个梦。在一所中学教师宿舍楼前,然后到了西下方学生宿舍楼里,好象跟谁说了什么话,然后出去到楼左外侧鱼塘边刷牙,感觉背后有什么机器,感觉很害怕这机器。我没顾得上刷牙就急忙跑回到楼内躲起来,看着一个小孩被这机器抓走了,随后这个机器到了教师宿舍楼左前空地上向东上方走。我随后也到了教师宿舍楼右边。感觉是有人在说话,好像是跟我说的,他说什么前面用水流的力量运输木材刚刚好,然后就见这个人往前去了。梦境转变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好象是说要拘留我,我问要拘留多久,对方说是没有手续取保要拘留七天的一半时间。我只好向一个认识的姐姐求救,她说她也没有办法,说是要找那个在外面水上的人(好象是我以前见过的一个小伙子吧)。我只好打电话给那个小伙子……再后来感觉是从中学那边往家回来,到了自家大田的东角溪对面山脚一房屋前公路上,看见原来搭设的高压电线杆倒了,电线还在。压在屋顶上面。走过这栋屋前,看见前方的高压电线杆全断了,都是向这边倒着的。然后看见自家田东角好多小孩在这里玩,有女孩,也有男孩。突然,后面一个人开着车,撞向左前方石壁停下来。开车的是刚才经过那户人家的女婿。撞翻在地的车堵住了我的去路,我试探着从外边跨过去,慢慢一点点移动,终于过去。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我变成坐在椅子上了,而且前面两个轮子掉了,想弯腰把轮子捡起来,连锁销也捡了起来。但我行动不便,够不着,然后别人帮忙捡起来递给我。我接过轮子,不知道是把轮子安装了还是没有安装,反正镱头里是自己在往前走。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三)2015-5-20多云转阴

晚上是否做梦,现在想不起来。不知是记忆有问题还是真的没有做梦,现在想记录下来,可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能是当作没有啦。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四,小满)2015-5-21晴

晚上做了梦,不知是因为过于零碎的原因,还是因为记忆不好,反正我是一个梦的片段都没有记住。

妈晚上吃饭时说早上起床前做了一个梦:一个女人的孙子手摔断了,她说梦里这个女人说‘事情很不好,孙子手摔断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五)2015-5-22阴有阵雨

晚上似睡似梦的,起床后不记得什么。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六)2015-5-23小雨

晚上做了几个梦,只记得零星一点。最前面的一个梦有一段是在一个块地里,感觉到处是蜜蜂,我怕踩着蜜蜂,走路很小心。

有一段是在一个山垭口下方不远一个男人的屋前公路上,看到他和他弟的屋有些破旧,不过还比较大。然后我转身往家方走,过了垭口,下坡时感觉心情似乎还可以,很轻松。

最后一个梦的最后一个片段在吊脚楼下西北柱外边廊下,父亲安装有铁匠炉的地方,有两个人,他们拿着一个很大的铃,问我什么问题,我不能肯定这是什么做的。后来有一个人双手提起铃摇给我看,问是不是这样子的。我听到很响的声音。后来他们把铃放入铁匠炉,好像是想改造一下,我说这么厚,很难烧红的,意思是告诉他们这个很难改造。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七)2015-5-24阴

晚上做了梦,而且梦得很多,不过能记住的不多。第一个梦是在一个房间里,我对面坐着一个人,侧面坐着一个人。好像是男人。我们在商量怎么录取,好象是因为大家都优秀还是有些人有关系还是怎么的,感觉很为难似的。我提出从等下开始算起,看看等中、等上有多少人。听我这么说,他们两个就开始工作起来。

后来有一个梦是在一个大坪的一户人家屋里,好象是说邻村挨着我们村的一个大弯里修公路,我看了看地图。妈在旁边。我后面有一个女人,是这户人家的嫂子,老在我身后往前凑,我觉得她很讨厌,怕她坏事。看着面前的图是红花样子的,感觉地图不是面前这一张,于是从旁边换一张看看是不是原来的图,可是再拿一张来还是这样子红花图,拿了好几张都是这个样子。场景换成一个亲戚,她给我一条裤子,说‘你没有裤子穿,这个送给你’。

最后一个梦是在西屋里,弟在,妈也在。好象是说有一个疯子,要抓住,好象是派出所的人从这个疯子手中夺过刀,最后把这个疯子按在地上制服了。不过看他躺在地上还是可以动的,他拿着一把细长的刀,说是一个很有名的人的佩刀,我走过去把刀抢在手里,说这下他没有武器可以与我们对抗了。这个抢刀的过程中,我有些害怕。不知怎么这个被制服的人躺在门前廊下,头朝外。我觉得对方喉内坏了,好象是得了什么病所致的。叫弟不要碰他。不知是弟还是谁在这个人鼻上拉了一下,他感觉很痛,然后不停的拨拉嘴,看着嘴边的肉要拉扯下来似的,很恐怖。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八)2015-5-25多云转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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