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鸣,你还活着?”

女人脸色酡红,眼神迷离难耐的娇声喘息。

娇软勾人的她主动吻了上来,拼尽全力克制的男人再也把持不住,直接将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含住。

昏黄的煤油灯下,男人五官锋利帅气,光裸的身材矫健结实,连蜜色肌肤都泛着低沉诱人的光泽。

这可是桃喜日思夜想的男人,她不由失神抬手沿着他脸上的轮廓描绘。

先是从锋锐的眉毛,到睫毛微翘的眼角,再到高挺的鼻梁,然后是线条流畅的下颌,诱人的喉结,结实的胸肌......

桃喜激动得颤抖的手,肆无忌惮的在男人身上游走,犹如四处纵火的狂徒!

随着两人之间动作越来越激烈。

桃喜只觉浑身软得跟棉花似的失了力气,男人犹如妖精把她浑身的精气都吸走了。

男人像是毛头小子,急迫得很。

稍微翻身,就抓着纤细的脚踝,把这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人拖回身下......

天光大亮,桃喜被晃得睡不着,睁开眼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破了洞的茅草房屋顶,四周漏风的泥巴墙,缺了一脚的桌子,还有墙角乱七八糟堆在一起的杂物。

她不是死了吗?这不是自己之前的家吗?

这里早就被烧了,为什么一切都完好无损?

桃喜转头看向旁边,此时的乐鸣还没醒。

乐鸣活着?可是他早就牺牲了啊!

甚至这张脸还是那么完美,那么年轻!

桃喜稍微一动,就侧头看到了墙上破旧的挂历,上面赫然印刷着1976年!

她惊得直接坐起身!

原本盖在身上的棉被直接滑落,露出满是斑驳痕迹的身子。

如今正是1976年,也就是上辈子乐鸣二十岁下乡当知青的时候。

桃喜是个孤儿,从小就生活在清河村。

作为村里出了名的傻子,桃喜又黑又瘦,丑得小孩子都追着骂。

没有人管教,桃喜也不知道如何讲卫生,好好的姑娘成天花着个脸,穿着脏兮兮的衣服惹人嫌弃。

因为家里只有她一个人,房子大多数都空着,村长便征用了三间桃喜的屋子给知青们住。

知青们有男有女,全都是大城市里见过世面的。

他们有人嫌弃桃喜又脏又丑,还嫌弃桃喜的房子破破烂烂。

于是成天的欺负桃喜,将她当成了使唤丫头一般。

每天指使桃喜做脏活累活,而且稍有不慎就非打即骂。

鸠占鹊巢,欺人太甚!还说什么自己是新时代的进步青年!

上辈子桃喜被谁欺负了都不敢吭声,因此被人当成了傻子。

这辈子,她不想忍,不想让,不做窝囊废了!

桃喜看看环境,想起现在的处境,都是因为那个叫林建国的男知青。

他昨晚强迫桃喜喝了一大碗酒。

然后把同样被骗喝了壮阳酒的乐鸣,推进了桃喜的屋子里。

乐鸣一心想要甩开膀子建设祖国,不顾父母的反对,到了这个偏僻落后的地方下乡。

乐鸣出身好,长得好,人聪明,最受欢迎,名声最好。

不仅是女知青们喜欢乐鸣,十里八村的姑娘大婶提起乐鸣来也是满嘴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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