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二零零八年,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暑假,沈安宁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一些变化。

小院里,种的东西产量越来越低,一直以来没有任何变化的小楼墙壁也渐渐有了裂痕,里面的东西其实这么多年已经吃的用的差不多了,而且,这辈子,家里人都在,她的小院是没有的。

曹璟恒站在仓库门口放风,虽然这么多年见识过很多次,但看着自家媳妇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件件东西,还是羡慕又震惊的,他怎么没有这么个宝贝呢,要是在他服役期间有这么个大宝贝,指定要去把敌军的装备都给摸完。

“老婆,这么多吗?”

沈安宁松了口气,她小空间所有能拿出来的东西都已经拿出来了,一点儿也没浪费,除了原本镶嵌在墙体上的,真是啥啥也不剩了。

“嗯,都在这儿了,咱们还得把东西分一下,能拿回家用的这两天你弄辆车过来,剩下的就等到时候运去川省。”

马上就要到五月了,这段时间,夫妻俩也用了很多办法引起相关部门对地震这块的重视,但客观事实是客观事实,那么大一个地方,想要把人都迁移走是肯定不可能的,怕是到时候地震还没发生,她们先被拉去切片研究了。

“哎,也不知道咱们最近这段时间做的努力会不会改变一些东西。”想想上辈子看到的电视新闻,沈安宁心里就一抽一抽的疼,体会过了生离死别,也感受过孤家寡人的滋味儿,年纪大了,越发地见不得人间疾苦了。

曹璟恒抱住自家媳妇儿,轻轻拍了拍怀里人的肩膀,“我们能做的都做了,有准备的仗打起来总比没有准备强,东北那边也提前打过招呼了,去年的冬粮都在仓里给我们留着呢,对外说的就是小哲公司要的,正好这几年房地产发展地快,小哲公司里那些工程队对粮食的需求量都很大。”

“嗯嗯,我这边能留存的药材也都留起来了,但愿吧,但愿我们做的所有努力都有好结果。”

春雨如约而至,天气渐渐地暖和起来了,身上厚重的棉袄脱掉,换上轻便的衣服,整个人都显得轻快了不少。

双胞胎今年已经是大三的学生了,两个人长得不像,感兴趣的专业也完全不同,曹思墨读的是军校,情报专业,曹思洵则是在他彭哲舅舅的影响下,读了清大的经济学。

时代发展的很快,有很大一部分人没跟上时代发展的脚步,慢慢地掉了队,也有很多人搭上了这辆快车,在惊叹声中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强,让自己的钱包变得越来越鼓。

家里的爷爷奶奶都已经是八九十的高龄老人了,不过,吃的健康,每天早上还和别的巷子里的老头老太太去公园打太极,身体保养地很好,在沈安宁看来,只要没有什么意外,那再过个十年八年是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早上起床,不出意外地没看到人,大儿子曹思衡大学毕业后进了政府部门工作,有时候晚上太忙也就不回来了,直接住在宿舍,二儿子在军校,管理严格,非节假日那也没放假的机会。

沈安宁走到老三住的院子,果然,她的小儿子还在呼呼睡,书桌上的电脑都没关,一看就是熬夜了。

不知道是不是性别的差异,男孩子睡的屋总有股不好闻的味道,把儿子脱在地上的衣服袜子捡起来扔进洗衣篓,沈安宁嫌弃地拉开窗户,站到床头,拿起书在自家傻儿子脸上拍了拍。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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