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阳躲在树上,用倍镜盯着屋内的二人。

原计划等两人分开,有人出来后,先解决一个,然后再解决第二个。

可是等了半天,屋内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出来。

事情没有按照章阳想象的发展。“他们不上厕所吗?”章阳纳闷。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更让章阳想象不到。

章阳趴在树上,直到对面屋里熄了灯。也没有人走出来。

看来今天计划失败了,只能回去提醒母亲,明天不要出门。

由主动出击,变成被动防守。章阳认为,形势对自己不利,自己处于劣势了。

章阳又想:“会不会两人熄灯后从后面窗户翻墙出去了?为防止撞见自己,还是再等一会儿,他可没有能力一挑二。”

章阳在树上艰难的熬着时间,突然,对面房屋的门悄悄的开了一道缝,缝隙只容一个人侧身穿过。

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从缝隙中伸出脑袋,四处打量,发现没有异常后。

侧身穿过门缝,蹑手蹑脚的,身体贴着墙,向村长居住的正房方向摸去。

章阳一下子来了精神,从身形上看,他判断是那个瘦子出来了。

准备开枪射击。

枪没响。

不是枪卡壳了,是章阳改变了想法。

他想看看这个瘦子,到底要干什么?

只见瘦子在村长的正房门前。简单的捅咕了几下。村长居住的正房房门就被打开了。

瘦子悄悄推开房门,进入到村长的房间。

张扬的视野里失去了目标。

随后,从村长的正房里传出几声闷哼和一声大叫,那声大叫中隐约有一个“你”字。

章阳知道出事了。

趴在树上,一动不动,等着瘦子出来。只要出来就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可是这时,村长房间的灯突然亮了,一个拿着烛台的身影映在窗户上。

扭曲的身影,随着烛光移动,一会儿胳膊修长,一会儿身形高大,章阳猜想,可能是在翻找东西。

不一会儿,屋里烛光熄灭,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房门里出来。身后背着一个很大的包袱。

就在这时,两人居住的东厢房的灯亮了。一个人拿着烛台从厢房门里出来,站在厢房门口,通过烛光可以看清,正是村长的表弟络腮胡汉子。

络腮胡汉子举了举烛台,又向前递了递,试图看清面前的人。

看到瘦小汉子背着包袱,手里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尖刀,一时间就明白了一切。

气愤的问:“姓石的,你这是为什么?”

瘦小汉子狠狠的说:“你们外三门的方法,太慢了,还是我们绿林的方法好用。这只肥羊也不错!”

络腮胡汉子气愤地指着正房方向:“那是我表哥!”

“你不是说是远房的吗?”

“那也不行!我要杀了你!”

说着就把手中烛台砸过去,就要开打。

瘦小汉子,扔掉包袱。用手中尖刀去劈砸过来的烛台,黑暗之中,烛火翻滚,尖刀一下子劈在蜡烛上,蜡烛一刀两断,烛台却硬生生砸在他的头上。

刚要去擦头上的鲜血,一团烟尘瞬时将他笼罩其中,一时间,双眼火辣辣的,失去去光明。

同时,鼻子里,嘴里全是莫名的药粉。

瘦小汉子疼得大叫,手里尖刀一阵胡乱舞动,大声道:“你们外三门就会下毒,当真阴毒无耻,下流坯子”。

络腮胡大汉恶狠狠的说:“那也比不过石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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