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杜给妞妞取名为“左蓝”,这意味着妞妞从此便是她的孙女,将来有资格为她养老送终。

“妞妞,从现在起,你就叫左蓝,好吗?”

“好,我有自己的名字了,以后谁也不能叫我野孩子了!”

“来呀,我得来看看我妹妹左蓝,不过我即将投入工作,没那么多空闲天天过来,等我休假时再来看你好不好?”

“好的,哥,我们拉钩约定。”

“好,拉钩定下,另外,不久之后妞妞你就要开始学了,开不开心呢?”

“开心,我会识字后给哥写信的。”

“哈哈,好得很!”

直至夜晚临近闭门时刻,小杜同志才略显摇摆地骑车返回久违数日的四合院。

每日的开关门任务由三大爷一家承担,他们住在前院倒座房两间,位置紧邻大门,每日清晨6点,傍晚9点半负责开闭大门。

也可算是个门卫角色。

“哎哟,小杜同志啊,好些天没见你在四合院露面了,今儿个这是喝了酒了吧?”

“啊,三大爷,我这几日都在外头帮工,今晚确实喝了几杯,这么晚才回来,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还不至于,还没到关门的时间呢!”

“三大爷,那我先进屋清洗一下,身黏糊糊的。”

“行,你快回去吧。”

确实,身着实黏腻,炎炎夏日里在乡下修缮房屋,尘土飞扬,尽管脸已洗净,但身的衣物早已不成模样。

这些日子他一直借住在于淮海家,一套衣服晚洗了早晨接着穿,幸亏是夏天,衣物干得快,即便如此,连续穿了几天的白衬衫已被汗水浸得微黄。

看来得用碱水和小苏打好好浸泡一下了。

小杜同志刚推进前院,三大爷便从后头跟,来到小杜身边压低声音道:

“小杜同志啊,你这几日不在院里,有件事你可能还不清楚。”

“哦?是什么事啊?三大爷。”

“那个,就是关于中院一大爷易中海和秦淮茹深夜潜入菜窖的事,不知被哪位给捅出去了!”

三大爷眉飞色舞地说:“据说原本厂里打算压下去的,结果街道和厂保卫科也都收到了举报,事情一下就闹得沸沸扬扬。”

“啊?那后来怎么样了?”

小杜这小子一听这个顿时精神起来,此刻酒意仿佛都消退了,身也不觉得黏糊了。

“嗨,保卫科和街道办前两天来咱院调查了,这事儿全院下一百多双眼睛都瞧见了,想捂也捂不住啊!”

言至此处,三大爷故意卖了个关子。

面对三大爷的故作神秘,杜卫国只能无奈摇头。

这阎老抠还真是精明到骨子里,一件众所周知的事情,他也要从中捞点好处。

小杜同志递给三大爷一根烟,帮他点,自己也点燃一根。

“嗬,大生产牌,不错嘛。”

“三大爷,您继续说,后来究竟怎么样了?”

“后来啊,由于没有确凿证据,保卫科那边也就没再追究,不过街道办撤销了一大爷的职务,并在全院宣布,从此易中海不再是四合院的一大爷,如今只剩二大爷和我了。”

话到这里,阎阜贵脸也露出得意之色,二大爷本就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心中只有争权夺利的想法,却没有领导的才能,

如今一大爷失势,往后这四合院便是他阎阜贵的地盘了。

“哈哈,那以后我还得多仰仗三大爷您了。”

小杜边说着,边将手中剩下的半包大生产香烟直接塞给三大爷。

“哪里哪里,小杜同志,你是干部,不必这么客气。”

三大爷嘴虽这样说,却顺手自然地接过烟。

“三大爷,那您早点休息,我这就去洗洗。”

“行,你快去吧。”

小杜同志推着车回到后院,停放好车子,嘴角勾起一丝狡黠的微笑。

一大爷就这么正式倒台了,这对于四合院来说意味着更多的波澜起伏。

尽管一大爷是个伪善之人,除去觊觎别人养活和PUA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太坏的心肠,加之他在院内威望颇高,处理事务尚能称得公正,因此四合院倒也能维持表面的安宁和谐,当然,对他的养老对象傻柱所遭遇的风波除外。

而现在掌管事务的人换成了毫无头脑、一心只想当官的二大爷,以及锱铢必较的三大爷,他们骨子里都是自私自利、胆小怕事的家伙,根本压不住阵脚啊!

而且尽管三大爷刚才没细说,但小杜同志推测秦淮茹在车间的日子恐怕要变得艰难重重了。

吸血白莲花失去了长期依靠傻柱和车间靠山一大爷,加家中一堆拖后腿的队友,四合院怕是要热闹非凡了。

想到这里,小杜仔仔细细洗漱一番,从头到脚冲洗几遍,顿感舒爽无比。

今晚天空开始阴云密布,看样子要下大雨了,他正好可以趁机修缮房屋。

睡前,他还特意查看了一下自己卧室的承重墙和屋顶,生怕发生意外,让自己成为史最为憋屈的穿越者——被自家倒塌的房子给压死。

凌晨4点多,大雨瓢泼而至,果真有房屋倒塌。

小杜同志站在院子里,看着原属于父亲的那间房屋整个屋顶坍塌下来,非但没有惋惜之意,反而还感到几分欣喜。

全院的人都跑来看热闹,这场大雨让各家各户几乎都出现了漏雨现象,但真正垮塌的却只有小杜同志这一家。

幸灾乐祸似乎是亘古不变的传统。

其实,从半夜3点打雷下雨开始,小杜同志就已经起床了,心态得多大啊?明知房子要塌还照睡不误,万一一不小心出了意外呢?

还好,他自己住的那间房安然无恙,甚至几乎没有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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