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道:“黑衣使者以为,他跟老鹰犬不该是一条路上的。”

白衣人道:“说你的理由给我听听。”

黑衣人道:“盖秋天死于老鹰犬之手,带着盖秋天的人头路过 ‘绥城’,是他宣传出来的,否则没有人知道,至少 ‘绥城’的这些人还蒙在鼓里,此其一,老鹰犬要是知道咱们的行动,又怎么会就此罢手,只带着盖秋天的人头赶回直隶——”

白衣人截口道:“谁说老鹰犬罢手了,姓甄的不是留在 ‘绥城’ 了吗?”

黑衣人道:“不,这么要紧的事,怎么会正主儿走了,留下了副手?”

黑衣人道:“不,这么要紧的事,怎么会正主儿走了,留下了副手?”

白衣人道:“谁说姓甄的是副手,你把姓甄的当副手了,以姓甄的他的机智、武功看,说不定他才是正主儿,老鹰犬是他的副手。”

黑衣人身躯一震,忙道:“不,不可能,就咱们所知,那是不可能的事,而且他跟老鹰犬若是一条路上的,他实在没有必要非把盖秋天的死讯宣扬出来不可,更不会让老鹰犬等困在树林内,受那么大的惊险。”

白衣人道:“我却认为那是他们合唱的一出戏,不那么样又怎么让 ‘盖世’ 赌坊,以及来到 ‘绥城’ 的黑白两道知道,盖秋天伏法,死在老鹰犬之手,给予 ‘盖世’ 赌坊跟来到 ‘绥城’ 的黑白道警告,又怎么坏咱们的大事?还有,老鹰犬来到 ‘绥城’ 一直到脱险离去,其间的经过是你亲眼所见,老鹰犬即或有惊,可曾有险?最后是不是还是姓甄的帮他脱险离去?”

黑衣人怔了一怔,道:“这……这怎么说,姓甄的跟老鹰犬真是——”

白衣人摇了头:“不,这就是为什么到现在我还只是说 ‘怀疑’ 的道理所在,事实上,姓甄的若真是老鹰犬一条路上的,是来坏咱们大事的,他应该极力争取 ‘盖世’ 赌坊马老亍他们才对,而马老亍他们却不但赔了大把的银子,还没能弄回盖秋天的人头来。”

这个白衣女子真怪,她举道说理,好不容易使得黑衣人也认为甄君子跟坎威是一条路上的,却又自己把它推翻了,叫人信她的好,还是不信她的好?

只听黑衣人道:“那——”

白衣人道:“不要躁进,也不要轻举妄动,先摸清楚他再说,不过有一点似乎可以确定了,不管他是什么来路,对咱们来说,他应该是敌非友!”

黑衣人忙道:“那就应该——”

白衣人道:“你听见了,我的交代是不要躁进,不要轻举妄动,这个人只宜智取,不宜力敌,把他交给我,你只管把心思放在 ‘盖世’ 赌坊,照你的做法,你还有闲工夫管别的吗?”

黑衣人当然懂白衣人这最后一句的意思,有点窘迫的低下了头,恭应一惊道:“是,谢白衣使者,黑衣使者这就赶回 ‘盖世’ 赌坊去,告辞。”

一躬身,随风飘起,电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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