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平静的话语止住了凤眼姑娘的惊叫,走到黑脸汉子面前,点开了他的哑穴,问道:“没别的事,我只问你把那物件给了谁?为什么?”黑脸汉子正干着好事被半截打扰,早气从心生,恶语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嘛?”“当然,否则不会这么关怀你的宝贝恭手让人的原因了。”
黑脸汉子脸上倏现杀机,阴森一笑道:“看来你知道老子的事了,你见了不该见的事,也就活到头了。”
“你杀人如毛,倒早已恶贯满盈了。”白衣青年剑眉高耸,咬住两排如玉白齿道:“你的血腥帐暂且不论,回答我那蓝衣汉子是谁?”“小子,你的手伸的太长了,你爹没教给你怎么尊重爷爷我吗?”白衣青年听人言损父尊,冷笑一声,右手一挥,没觉着风动,没见着衣摇,黑脸汉子的硕大头颅从颈上倏落,顺着床边滚出去了八尺多远,一股血箭直冲屋顶,屋内刹时弥漫起血腥浊息。还赤裸的无首身躯“扑嗵”一声倒在了锦床边。
凤眼姑娘两腿一软,没叫一声就昏过去了。
白衣青年把头颅用桌布一包,一拧身,飘然跃出窗外,腾身飞向了夜空。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
夜空,皎月如勾。
雄鸡报晓,朝霞映红了东方半个天际。
勤劳的农家人开始伸着懒腰,做着晨耕准备。
京城西郊的一个小院,“吱扭”一声打开了柴扉,一位清癯的老汉持帚走了出来。
好一座别致的小院。
乍看上去,低矮的草屋,土坯的院墙,似乎与农家小院无异,细一打量,竟能品出不少的情趣来。土坯墙上已全爬满了墨绿色的藤叶,简陋的柴扉上分明地嵌着一付极为精致的铜质狮鼻,院内在晨风中摇曳着无数朵碗口大的矢车菊,花丛中央簇拥着一台洁白光润的汉白玉石方桌,方桌上横斜着一支祖母绿色的玉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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