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肖睁开眼,他降落的地方并不是家中,而是村外。
此时,村中寂然无声,没有犬吠,没有鸡鸣,也没有看见人影,一种压抑之感油然而生。
他小心地沿着小路向村内走去,小路两旁的麦苗、油菜,绿油油,一大片,一大片,然而这些并没有引起他的兴趣。他的目光始终看着他家的方向。
堡子外围并没有警戒的庄丁,堡子的大门敞开着。他走进去,里面还有一条路,但是比较宽,马车可以行驶。路外边是竹林,竹林的尽头才是一些房屋,围栏之类的。可是也没有看见任何人走动,难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作为堡主,张世保修建的庄园在最里面,门前有一棵大树,可以拴马,隔一段距离还有一条长凳,然后才是大门,大门两边是两个石狮子。
大门也是敞开着,没有人出来,张肖才感觉到不对劲,飞快向家里跑去。
却见厅门打开,他的父亲张世堡斜歪着,母亲黄玲面朝里躺在地上。两边的桌椅还是原样,并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
张肖大喊一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这才猛然醒转,跪跑过去抱住自己的母亲,却发现还有温度。于是,摇醒母亲,问道:“是谁做的?”
黄玲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令牌,说到:“‘天涯令,思归何处,断肠人。’找到这枚令牌的主人,为我们报仇。”然后又从怀里掏出彩色的鸡毛,“把这个交给你外公黄天德,他就会知道怎么做。”说完,撒手人寰,驾鹤西去。
张肖悲恸大哭,埋葬了父母,转眼回看自己的家园,凄惨悲愤,父母的仇不共戴天,却是不知如何去报。
无奈坐在溪边,面对溪水,悲痛欲绝。
这时,一支响箭穿林而来,擦过耳际,钉于背后的树干中。
张肖抬头,见一美丽女子站立远处,正张弓搭箭对着自己。
正欲发话,那女子却自先说问道:“敢问这位公子,你是在这专门等我的吗?”
张肖恶狠狠地说:“正是,今天我就要你有来无回。”
本来,张肖有气无处发泄,正巧有个找事的主,于是将这一腔愤恨发泄出来,以前所学的武功也同时派上用场。
那女子见这阵仗,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泼辣凶狠的人,上场就是稳准狠,不顾死命。她哪里知道,眼前这人因为刚刚发生了一场大变故,所以才这等样。
越到后来,张肖越战越勇,但是女子只闪不攻,他才慢慢静下心来,猛然停下。
那女子很是奇怪:“为什么停下来?”
“你是什么意思,只守不攻,看不起我吗?你害了我的家人,今天休想离开。你想等我疲惫了,再来攻我是吧?你这是疲劳战术。”
“管你怎么想,我今天就是要托夸你,看你怎么样?”
张肖被这女子一激,反倒冷静下来。于是问道:“我与你有何冤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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