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仪,枉费我体恤你年纪轻轻做了寡妇,你又诓我去寺中取平安符,结果却在背后算计我,卑鄙小人!”
云瓷将平安符狠狠地砸在了叶嘉仪的身上。
“你胡说什么!”叶嘉仪有些心慌,她昨天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才把什么事都说了。
那都怪她压抑太久了,实在憋不住。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证明云瓷说的是真的,叶嘉仪委屈地看向了陆老夫人。
“纳兰云瓷,你闹够了没有!”
陆老夫人呵斥:“还不快和嘉仪赔罪!”
云瓷再次冷笑:“我被人污蔑,连辩解都成了错,这世道还有公平可言么,还是陆家打算一手遮天,包庇恶人,仅凭一枚丢失的玉佩,和一个叛主丫鬟的说辞就要给我定罪,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纳兰云瓷,你做的那些丑事已经人尽皆知,还敢狡辩!”陆砚辞冷哼。
没杀了她就不错了。
“你是捉奸在床,还是目睹?”
云瓷反问。
陆砚辞语噎。
“外界都说你聪慧,前途无量,我看你是脑子进了水,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
被云瓷辱骂,陆砚辞脸色铁青。
“我虽没有目睹,可从你我成亲之后,我从未碰过你,你敢不敢验身?”
“对!”叶嘉仪立即附和,躲在丫鬟怀中冒出头:“只要查验你是清白的,昨夜便是一场误会,否则......”
小贱人中了合欢散,不找男人解开,必死无疑。
云瓷下颌扬起:“好!”
“但我有一个要求,陆家的人我不放心,去外头找。”云瓷压根不信,就算没事儿也会被查出有事儿。
叶嘉仪脸色微变,转念一想无论是谁来,结果都一样。
“够了!”陆老夫人一拍桌子,沉声道:“还嫌丢脸不够么,云瓷,你今日太放肆了,原本我还不敢相信你能做出那种事,如今也由不得不信了。”
云瓷记的原主记忆里,陆老夫人病了一个多月,连路都走不了。
现在看,身子骨比谁都硬朗。
“老夫人这般轻易定下我的罪,是要逼死我吗?”云瓷质问。
“你!”陆老夫人被气得不行,随后连连点头:“好,好,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验!”
于是陆老夫人提议让官婆子来一趟,官婆子曾是宫里出来的嬷嬷。
还在皇上跟前伺候过,她说出的话,必定无人敢反驳。
“此事闹大,也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陆家!”
陆老夫人也想开了,事情闹大了正好休了云瓷。
云瓷面色坦然,她有的是法子可以改变结果。
很快官婆子就被请来了,她给人看过不少身子,但这么大家族,抬上明面的还是头一回。
“有劳。”陆老夫人客气道。
官婆子带着云瓷去了偏房,正当云瓷不知该如何开口时,官婆子压低声音说:“先夫人曾与我有恩,今日夫人陷入困境,我只能略略报答。”
嗯?
还有这好事儿?
窗外傅玺闯了进来,将云瓷需要的东西递了过去。
官婆子看了眼来人,两膝有些发软,但被傅玺用眼神制止。
一炷香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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