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希尽量让自己用足够平和不带任何攻击力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善意,却还是在看到那群脸红脖子粗的人时心里暗骂道:完蛋了......
外国白人因为皮肤角质层的问题,在吃到辛辣的食物或者是生气着急的时候总会从白种人变成“红种人”,而在外求学多年的易希自然也对这些常见的特征非常了解。
有时候甚至不用和他们进行深入的交流,只是通过观察微表情便能了解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比如人群中为首的那位中年男人的眼中是伤心与同情。
伤心难过是因为她的老婆此时躺在ICU里还没有渡过危险期,面对自己多年的发妻百感交集,甚至也因为语言的问题,在和医生的沟通上有很大的问题,有些医生的英语说的并不是很利索,最后还是临时抓了一个实习的年轻医生才勉强解决。
可是实习的小医生也有自己的业务要做,医生沟通的话自己没有办法完全弄明白,自己也无法随时见到躺在在ICU里的妻子,一切的一切都让这个人到中年的男人感到疲倦。
那份同情中还带着丝丝的不解,他本来也很想在见到易希的第一面便破口大骂问为什么自己的妻子来到中国谈项目,走的时候好好地现在却躺进了医院,可是看到易希手上打着的绷带与腿上厚厚的石膏还有惨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他就知道这种事情谁也不希望发生,他看到易希也受了伤,并且还很严重,可能与自己妻子唯一的区别就是妻子神志不清,而易希还能和她交流。
“斯威特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一定会动用我所有的手段与金钱拯救安柏,我发誓。”
说着,易希便举起了三根手指头做出了基督教中发誓的手势。
斯威夫特也没法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说自己的名字“I‘m joe.’”
反而是身边站着的两个孩子沉不住气了,一男一女看上去虽然非常的成熟但是年龄应该不是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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