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族,整个毕氏家族被灭门了,一个不剩——忘了还有你,除你之外一个不剩。”

毕成大脑轰隆隆一阵响,好久才大声喊出一句:

“不可能,你想悔婚没必要说出这么残忍的话,不该有如此拙劣的借口!”

旁边闪出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姑娘睁开美丽的大眼睛望一眼毕成,冷嗤一声:

“你就是那个和我定了娃娃亲的毕成?哈,还是开脉境——没想到传说居然是真的,垃圾一个。”

男子挥手阻止姑娘: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毕成你去看看,你家族真的造了大难。”

毕成无力地瘫倒在地,他想这位不可能凭空捏造出这样一个藉口用来悔婚,一定是家族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问题应该不像这位所说那么严重,极可能是以讹传讹以至于把问题严重化了。

于是平静地问:

“叔,请您把事情仔细给我说一遍,我想知道具体。”

男子想了想说:

“四年前的四月初一,你们家族失踪了四人,寻找无果。五月初一又失踪五人,紧接着每月初一都失踪几人,到了九月失踪人数翻倍剧增。虽然你们家族启动了护族大阵但没有作用,两年后……”

男子咽一口唾沫畏惧地说:

“两年后,一只大手从天而降轻易突破护族大阵抓走了你们老祖等,毕氏家族全部失踪。”

毕成大叫一声昏迷。

醒来时躺在范家,李家乘着毕成昏迷不醒把毕成转移到了和毕氏最为亲近的范家。

周围围了很多人,其中一个姑娘哭得两眼红肿。

那是毕成的娃娃亲范妙仪。

中年人是毕成以前见过的岳父范中岳,他指着两个两人介绍:

“我父亲和母亲。”

毕成急忙跪地叩头:

“见过爷爷奶奶。”

范中岳又指着姑娘:

“你未婚妻范妙仪。”

范妙仪见毕成望过来,就地弯腰对着毕成施了一礼。

毕成还礼后闭住眼睛说:

“婚姻一事时过境迁,你们不要太过认真,我想知道家族真的遭难了吗?”

范中岳和两个两人一齐说:

“这孩子什么话?婚姻之事岂同儿戏说反悔就反悔?”

范妙仪低着头说:

“父母之命我不敢违逆,我此生生是毕家人死是毕家鬼。”

说完流泪退了出去。

范中岳叹息一声说:

“你已经知道了,你家族所有人都失踪了,三十六万人只剩下你一个。而且,那些三大宗门里有毕氏家族血脉的也一个不剩全部失踪。”

毕成一听大叫一声“父亲母亲”倒地不醒。

连续躺了十几天,毕成终于起床。

范妙仪住在毕成外间,毕成一有响动就喊叫女仆去看,毕成非常感动。

“我想回家看看。”

范妙仪点点头,立即去找父亲。

范中岳想了想说:

“有一句话不知我当说不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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