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殊俜真是一个儒雅的伪君子。

当他带着满头的水珠,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

连擦头发的动作都是儒雅的。

也是性感的。

当他向玫玖走过去的时候,他的发丝随着他走路的节奏微微颤动的样子,也是儒雅的。

几步路,他走的步步生风。

终于来到她面前,他低眸凝视她,手掌轻轻托住她的下巴,像是观赏什么稀世珍宝。

他的眼珠汇集了灯光的亮,像一颗透明的琉璃珠。

他低头吻住她娇艳的唇之前,玫玖都以为他会说一句得罪了。

但他的吻,实在是太有侵略性了。

玫玖无法接招,只能见招拆招。

中途他停下过,查看了一下雪白的床单上的印迹,他没说什么,但接下来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事毕,他抱着她去洗澡,将她护在怀里很温存地吻她,不让她的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门上。

跟玫玖想象的差不多,他骁勇善战,但是又比她想象的更儒雅有风度。

他甚至会征求她的意见,询问力度是否令她满意。

“弄疼了你。”他在她耳边耳语:“要跟我说的。”

他实在是一个温柔的禽兽。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晁殊俜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浑身散了架的痛,去洗手间的盥洗台前查看自己,又完全没在自己身上看出半点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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