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盛夏的一个午后,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场急促的雨倾盆而下。雨水如珠帘般洒落,洗刷着庭院中的草木,使它们焕发出清新碧绿的光彩,仿佛刚刚被洗涤过一般,显得格外生机勃勃。
蝉在林荫中发出起伏的鸣叫声,与雨水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宛如大自然的交响乐。陈乐儿静静地站在庭院中的屋檐下,闭上眼睛,感受着微风轻轻吹拂着衣裳,带来一丝凉爽和惬意。虽然心绪波涛汹涌,在雨水的冲刷下仿佛一切都渐渐消散,只留下一份宁静和安心。她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屋内的刘欣生已经招呼了她过来吃饭三次,见她没有反应,便只得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饭桌前坐下。
“乐儿姐,今个看起来精神是挺抖擞的就是耳朵还不通顺呀。”
“来吧,试试我新做的鱼汤,鲜香可口,鱼香四溢呀。”
“我真就想不明白,我是怎么到你这里来的?”陈乐儿边吃边问。
“哎呀,这几天你都问了几十次了!你那天离开后,肯定是想念我做的饭菜了,所以才会又抱着个包袱跑回来嘛。想必是大伤初愈,身体太过疲惫,人还没进屋子就在屋外躺下了。幸亏我逛街回来,把你抬了进来。我可得说你两句了,咱们都这么熟悉了,敲门没人在,你直接翻进来就好了啊。干嘛趴在地上就睡着了呢?”
“我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进来,你也不怕家里少了东西呀?”
“嗨呀,寒舍简陋,乐儿姐看上啥随便拿去就是了,姐儿的随便一个发簪都比我这里任何东西都值当咧。”
“哈哈,真是这样的吗?”
“那不然呢?你不如说说你那天晚上到底干嘛去了?”
“我啊,呸,……,弟弟你消遣我来着,我哪有问你几十次啊!”
或许是鱼汤过于鲜美,或许是掩盖一丝尴尬,陈乐儿豪气的干了一大碗鱼汤。
“哟,姐姐,小心鱼刺……”
“咳咳咳,……你不早说……”
经过数日的调养休息,原本昏沉无力的陈乐儿终于逐渐恢复了精神。她背上的伤口,也由刘欣生再次精心处理妥当。
陈乐儿反复思考,不断梳理着自己的思绪。她回忆起回去见了师叔,还与两个向来不和的师姐过了招,之后又奉师叔之命与师姐们一同前往观星台。对了,就是观星台!面对着刘欣生,她并不想隐瞒,于是将自己的大致经历说了出来。
“乐儿姐,你可真是不省事儿,天天找人打架呀。对方什么来历呀?”
“夜晚且对方蒙着面看不清,刀法倒是很不错,糅合了好几派的刀法,嗯,我想想,有金刀门的,还有巫山派的,对,还有个家伙使的是滚地刀,……”
突然回忆起有个黑衣人赤手空拳放倒了两个同伴,拉着筋疲力尽的她就跑,然后还塞给她包袱,脸上霎时一红。好在刘欣生并没在意。
“我算是明白了,在观星台,乐儿姐跟一群黑衣人大战了好久,成功拿下,可后来筋疲力尽脑子嗡嗡的,鬼使神差的就跑到我这里来了。”刘欣生开心的说道。
“好像是这么回事吧,我后面真的记不清了。对了,那个包袱在哪?”
刘欣生把包袱递给陈乐儿,陈乐儿眼前一亮,赶紧打开一看,里面包着的是一个木匣子上面还有轩武镖局完整的蜡封。这包袱是怎么到她手里的,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可脑子里真就一片空白。
刘欣生打笑道,“姐,你以后带上我吧,我一定在后面帮你看着,你以后昏倒了我肯定能告诉你,你后来是如何如何神勇拿下敌人的。”
陈乐儿成功被刘欣生逗笑,两人打打闹闹,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这难以解释的事实,以及她的师姐们是生是死,她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玩归玩闹归闹,我还是要感谢你的,又救了我一次。我也恢复的差不多,得回师门复命去了。”
“好咧,记得常来玩哈,弟弟的小屋姐你随便进,别又躺在门口就行。”
“臭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的剑呢,……别跑,……”
告别了刘欣生,陈乐儿心情复杂地带着包袱,忐忐忑忑地踏上了回师门复命的路途。 她来到师门,轻轻推开门,走进房间。只见范师叔正端坐在蒲团上,似乎在沉思着什么。当范师叔看到陈乐儿回来时,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随即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见过范师叔。”陈乐儿上前行礼,范师叔一脸急切地问道,“你可回来了!” 陈乐儿小心翼翼地将包袱递给师叔,师叔赶忙接过,动作略显慌乱。
他打开包袱一看,原本紧绷的表情瞬间放松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后,师叔难掩激动之情,大声说道:“嗯,玄武镖局的蜡封完好,你办得真是不错!”他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听得陈乐儿心中一喜。
“谢范师叔夸奖,乐儿幸不辱使命。”
“你的师姐们呢,没一起回来?”
“我不知道师姐们的去向,没有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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