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的时候,看到傅天华躺在我身旁,床沿边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豹纹的内衣静静的躺在地板上,还有两三个用过的避孕套撒在地上。我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傅天华的味道,以及大片的吻痕。

昨天我结婚了,可是床上的这个男人却不是我丈夫……呵呵,为了我刺激我的丈夫,我和一个根本不爱的男人上了床,作贱了自己,丢了我丈夫的脸。

砰!房门被踹开的时候,我和傅天华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孙坚气冲冲的冲了进来,那眼神就跟要杀人似的。我慢悠悠的从床上起来,一件件的套上衣服,笑呵呵看着孙坚:“来的挺快啊!”

孙坚铁青着脸,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叫关慕锦,是一名插画师,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昨天我们才举办了婚礼。半夜我却跑来酒店和他的好哥们儿傅天华上了床。

孙坚看了傅天华一眼,拽着我就出了门。回到家里他猛的将房门关上,啪!随着手机落地的声音,孙坚掐住我的脖子,他双眼通红,暴跳如雷的嘶吼:“关慕锦,我对你不好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昨天我们结婚,你竟然……你竟然,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若不是……”

“我怎么对你了?孙坚,我不就是和傅天华上床么?你用得着这样么?”我抬眸望着他,冷笑:“怎么,你可以和魏语清乱来,我就不能和傅天华上床了么?我跟傅天华上床也是魏语清通知你的吧!孙坚,我就是故意的,我就是要挑在结婚当天,让你颜面扫地!怎么样?滋味如何?”

当我和傅天华爬上床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傅天华是孙坚的好哥们儿,好到什么程度,听说上大学那会儿连女人都用同一个。这话是傅天华跟我说的,傅天华那厮就是个禽兽,专挖好兄弟墙角,据说我是第三个。其实我也不算是,我和傅天华毫无感情可言,充其量就是炮友关系。

我之所以会和傅天华发展成炮友,是因为孙坚阳*早*性无能,到底我已经二十六岁了,生理需求还是有的。至今我也没弄明白他是怎么和魏语清搞上床的,兴许是因为人家在我这儿就无能了吧。

孙坚双眼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力道更重,瞪着我一字一顿道:“我和你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孙坚,你以为现在是古代么?男尊女卑?还是因为你比我有钱?再说了,我们只是举行了婚礼,没有扯证,你凭什么管我?”我脸上挂着挑衅的笑,出言讥讽他。

孙坚的手臂微微颤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盛满怒火:“你就不怕我杀了你么?”他手掐着我的脖子,一路抵拢,直至阳台。我的半个身子都探出了阳台,若是他这么一推,我就摔得粉身碎骨,我们住的地方,我和他的家,可是在十楼。

“你敢么?孙坚,有种你就杀了我啊!反正我是个孤儿,我什么也没有!”我是断定了孙坚不敢杀我才敢这么说的,孙坚也算是有钱人家,至少跟我这个孤儿比起来他算是很有钱了,他爸爸是开金店的,就凭着那间店面,也够他吃喝玩乐了。

他是家中的独子,他爸妈宠得厉害,二十岁的时候就有了自己的房子,电梯公寓,楼中楼,还是处在市中心的。不过和他的好哥们傅天华比起来,他也就差得远了,傅天华那厮之所以禽兽,是因为人家有禽兽的资本,人家老爹可是知名富豪,有的是钱给他挥霍,并且傅天华还是个商业奇才,除却玩女人,挖墙脚以外,这厮还真没太多的缺点。

孙坚是个暴脾气,不过,他特别孬,孬到只会动手打女朋友,杀人这种事儿他还做不出来。果然,他缓缓放开了我,指着外面发出如雷贯耳的怒吼:“滚!”

我果断的冲进卧室里收拾好行李,砰的将钥匙丢在客厅的茶几上,潇洒的踏出了他的房子。关慕锦!好样的!终于把孙坚那个渣给虐了……终于分手了,可是为什么我这么想哭。

我和孙坚在一起两年,他隔三岔五的就会跑出去和魏语清厮混,魏语清是谁?魏语清是孙坚的前女友,后来跟傅天华搞到一起,一脚把孙坚给踹了,再后来魏语清让傅天华给踹了,然后喝得烂,半夜打电话找孙坚诉苦,当时我和孙坚以及他的朋友们在外面喝酒,于是孙坚就把我一个人扔在酒吧里,自己走了,还是傅天华送我回家的,那个时候我和傅天华还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而孙坚,那一夜,彻夜未归,再后来的事,不用想都知道了。孙坚曾经因为魏语清两句话就动手打我,不过因为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撑腰,他以为我只能靠着他。

我早就想过和他分手了,可我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于是我在新婚当晚爬上了傅天华的床,给他戴了顶大大的绿帽子。

走出电梯的时候,我的眼泪一个劲儿的流泪,关慕锦,像孙坚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留恋的?哭什么?可就是因为这么个不值得留恋的男人,我哭过无数次,为了这么个不值得留恋的男人去作践自己。虽然在孙坚之前我也曾经有过男朋友,并且也上了床,可我还真没跟一个没感情的男人滚过床单,炮友,多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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