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抓药?”宫远徵看着上官浅气色很好可不是需要吃药的样子。

“一个姓宋家中排行第四的新娘,她有喘鸣之症有粉尘过敏,正好我会些医术,就过来医馆给她抓药。”上官浅说的可是实话,不过今日倒是在这医馆看到了几件有趣的事情。

“那你还真是好心,有空担心其他人。自己不也只是一个玉牌嘛。”宫远徵瞟了眼上官浅衣服上的绣线是银丝,不由的语气带了嘲笑。

“嗤,玉牌我自己喜欢。给我金牌我还不惜的要呢。”说到这个上官浅的不仅是眼睛,整个人全身都散发着不屑要那金牌的气息。

“你不想让执刃选中,干嘛还来宫门?”这话引起了宫远徵的兴趣,他倒是要听听这个女人有什么新奇的说法。

“执刃,不过是个蠢货。他带着家当入赘我都不要他。

真是搞不懂你们宫门怎么想的,找了这么个只懂玩乐的公子哥当执刃,却不选择宫二先生,蠢的让人发笑。”

可不就是个笑话嘛。

“上官姑娘,你很了解我吗?”男人的声音突然传来,吸引了两个人的目光。

“宫二先生舍得出来了?还以为,你要继续听一会儿呢。”上官浅早就察觉到了多出来的气息,虽然气息极浅不易察觉,不过现在的上官浅内力早就不是三年多前可比的了。

“上官姑娘倒是对宫门看法颇多…”宫尚角走进屋里与上官浅的视线对上。

“确实挺多的,简直可以用一言难尽来形容了…”上官浅一想到来宫门遇到的那些是没头脑的事情不由的感到头疼。

“哥,你认识她!”宫远徵刚从两个人的对话里回过神来,原本听到上官浅骂宫子羽的笑容早就消失不见了。

“三年前,得上官姑娘相救,才得以从无峰之人手中逃脱。”宫尚角简单的给自家弟弟解释一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哥你怎么没有告诉过我。”宫远徵听闻自己哥哥差点死在无峰之人手里,整个人的脸色难看,吓人的紧。

“怕你担心,而且那次也没有受多重的伤,又何必让你跟着忧心呢。”宫尚角看着自家弟弟那满脸担心气愤,一副想要杀到无峰老巢的模样,不由轻笑安慰。

“之前多谢上官姑娘搭救尚角哥哥…”宫远徵这句道谢真心实意,要是没有上官浅可能他就没有了这个唯一的亲人了。

“不客气,宫二先生谢过了。不过有点儿恩将仇报罢了~”上官浅随着宫尚角和宫远徵的步伐走进医馆里。

“此话从何说起?”宫尚角大概知道上官浅说的是什么事情。

“我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休要胡说。”哥控的宫远徵听了上官浅的话,一秒都不带犹豫的反驳出口。

世上论了解宫尚角,他宫远徵敢论第二,那就只有他哥自己敢论第一。

他哥是什么样的人,他这个作为弟弟的最是了解不过。

“我救你哥一命,三年后他亲-自-去我家给宫门少-主提亲。你说他是不是恩将仇报…”上官浅笑意更浓,看着宫远徵本来坚定无比的眼神里带着点虚。

之前宫唤羽抢了他哥的少主之位,后来还在他手里抢走了他给哥哥培育的出云重莲。在他这里,宫唤羽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少主能力出众,为人儒雅端方怎么到你那里就看不上眼了?”宫尚角唇角带笑,回应起上官浅的话游刃有余,而且他说的是江湖人认可的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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