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非给他们倒茶的时间里,箫飒吹起了口哨,“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

“非常感谢,”箫飒伸出手要接茶水,却被与非挡掉了,“尊老爱幼不懂吗?”

皑离因口渴醒来,正好接过应与非手中的小木碗,“天气真热,我都睡出汗了呢,与非姐姐,你看,我冬天都出汗了。”

“姐姐看到了,马上春天了,天气开始变暖了,你们在太阳下晒这么久,不出汗才怪。”

箫飒被应与非冷落了在一旁,喉咙干得要冒火了,心中闷闷不乐。

箫飒将应与非手中的水壶抢过放到地上,将她双手抓住扭到身后,右手抓住腕关节,左手压在她的肩膀上。

猝不及防成了犯人,与非破口大骂。撇下船尾皑离一人,应与非一路被箫飒羁押。箫飒很有信心,应与非是挣脱不了的。

进了宿舍,屋内没人,正合心意,箫飒把门一摔,把应与非放倒在床,抬起一只膝盖,压在应与非身上。

“你变态啊!”应与非喊破喉咙。

“你老是针对我,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来挽回一下尊严,你叫我情何以堪呢?”

“放开我,混蛋,”应与非四肢发麻,脸色涨红,“谁处处针对你了,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还说没有!”箫飒表情严肃地说。

“有本事你一直这样控制着我,”应与非冷笑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现在是午后,应与非脾气火爆,行为暴躁。

相处一年多了,箫飒可不怕应与非的威胁,尽管整个人有危险和疯狂的一面,但还不至于做出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来。

“说,刚才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在半梦半醒中,箫飒隐约察觉到有人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

应与非气得眼睛要从眼眶里弹出来,“你凭什么断定是我,难道我看得上你吗?”

箫飒不肯松手,“不是你是谁,我只记得梅苏姐和你来过这里,总不可能是梅苏姐吧!”

“真是一个傻子。”应与非心里想到,固然知道是谁亲了箫飒一下,可是不能说出来,不然刚才无意中撞见的场面就不是一个秘密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做了梦,”应与非说,“把地板当做谁的嘴唇了。”

“不可能,木板不是那么柔软的东西。”

“你究竟想干什么?”应与非气得白眼翻个不停。

“我要你赔偿。”

“怎么个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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