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景也学着江晚晚,坐在地毯上,路承景轻轻拍着江晚晚的肩膀,“晚晚,先把药吃了,要不然会感冒。”
路承景一碰到江晚晚,江晚晚就歪着身子,即将要倒下去。
路承景眼疾手快,轻轻地扶住江晚晚的肩膀。
路承景以为江晚晚是太困睡着了,就把江晚晚的脑袋扶正,用手托着江晚晚的头。
路承景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江晚晚的脸,好烫,这是路承景当时脑中的想法。
“晚晚。”路承景轻声叫她。
江晚晚听见路承景的声音,想要睁开眼睛,但感觉眼皮有千斤重,怎么都睁开不了,江晚晚眉心皱了一下,试着开口回应,却发不出任何的音节。
“晚晚,醒醒,先把药喝了。”路承景说。
路承景的声音不断地在江晚晚的耳边下响起,本来就有点混沌的脑子就更加乱了,江晚晚艰难地睁开眼睛。
就看见路承景放大的脸,即使是灯光有点昏暗,江晚晚还是看见了路承景脸上的担忧。
“我怎么了?”江晚晚声音嘶哑,有点不明所以。
“你受凉了,来,先把药喝了。”路承景把手上端的药递到江晚晚的眼前。
“哦哦。”江晚晚的脑子还糊涂着,就着路承景的手就把药喝了。
江晚晚把药喝完了,路承景把空碗放在茶几上,又把江晚晚从地毯上拉了起来,扶她到沙发上,递给江晚晚一张毯子,“先盖着,在这里等我。”
路承景翻出一根体温计,甩了甩,递给江晚晚,“量一下体温。”
路承景转身去了客房。
宁城多雨湿润,路承景给客房换了一床新的被褥,又把房间的暖气调高一点,等到路承景做完这一切,又走回江晚晚的身边。
路承景朝江晚晚伸手。
江晚晚将体温计给路承景。
路承景抬头眯着眼睛去分辨体温计上的度数。
——38.3℃。
路承景的眉头微微一皱。
“38.3℃,你发烧了。”语气里满是担忧。
江晚晚向来身体好,没有想到自己能烧到这个程度,真的是病来如山倒啊,江晚晚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了了。”
听见路承景的话,江晚晚的脑子空白了一下,歪头看着路承景:我知道啊。
路承景觉得江晚晚没有听懂自己的话,直白地说:“客房我已经整理好了,你现在可以去休息了。”
江晚晚的脑中只有休息这两个字,“啊,可是我的工作还没有做完啊,我明天还得过去一趟呢。”
“现在不是想工作的时候,”路承景把江晚晚裹得更加严实,“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休息。”
路承景的语气带着不可违抗的强势意味。
“哦,好吧。”江晚晚说。
“我带你过去。”路承景扶起江晚晚。
江晚晚躺上床,下意识地想把被子拉过来,但是路承景先她一步,把被子盖到江晚晚的身上。
江晚晚被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个头来,路承景又仔仔细细地将被角捏好,这回真的是密不透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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