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没有初中,姐妹俩想要继续上学,只能去读镇上的学校。
镇子离的远,两个小姑娘每天早出晚归的十分不安全,曹父和曹母决定,在镇上租个房子。
这几年的时间里,曹芋依旧找着各种借口寻来或珍稀或寻常但药性极佳的草药,为家里积攒了一笔不小的财富,在镇上不说租房,哪怕是买个房子,其实也算是绰绰有余了。
药房的林掌柜甚至问过曹父,他们村子的山上既然有这么多奇珍异草,说明土壤气候条件极佳,为什么村子里不发展发展草药种植呢?
曹芋听到曹父带回来的话时,直接心里流起了瀑布汗,开玩笑,山上虽然发现过珍稀药材,可那都得是走了天大的狗屎运了,其他的草药大多都很稀疏平常,家里能依靠草药发笔小财,纯粹是因为有自己空间的加持。
整个村子搞草药种植?简直想太多!
不过这事倒也提醒了曹芋,找林掌柜回收药材这件事,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
回到租房子这件事上。
当初曹父曹母送曹芋和曹华去上学,就有不少的村民表达了不解,如今见曹父还准备为这两个丫头片子去镇上读初中的事租房子,就更是不能理解了。
有人在背后念叨,有人跑到当面说,好像曹父要花出去的钱是从他们这些人口袋里出去的一样。
更有甚者,有些没啥亲戚关系但是自诩长辈的老人还上门去打听这消息的真假,当从曹父口里确认了这个消息后,直接怒了。
“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是不是糊涂了!家里好好的有房子不住,花那闲钱去镇上租什么房子?当初你们夫妻俩要送那两个丫头片子去念书,我听着就觉得你俩脑子不清醒,有那钱还如攒着给你家老四以后长大了娶媳妇。
丫头片子的反正以后都要嫁出去的,你们夫妻两个等老了,还不得是靠你家老四养老?”
曹父对村子里的长辈向来比较尊重,可是此时再听到对方这话,不仅是心里不痛快,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了。
“伯伯,你这话说的我心里不太乐意了,不管闺女还是儿子的不都是我和小青的孩子嘛,再说了,镇上离这么远的,两个小姑娘上学放学的路上也不安全,真出了什么事的,叫我们俩口子怎么办?”
被叫做大伯的人显然是听不进去,“那就不要送她俩去念书了嘛,反正她俩都念完小学了,你们也算对得起她们了,村子里多得是没念过书的呢,不也好好地,再说了,你家老大本来就不是亲生的,今年都15了,马上再过几年都能讲亲了,你们花这钱干嘛?有这钱还不如看看你的侄子外甥啥的。”
曹母之前一直躲在房间里没有出来,她不喜这个大伯,看他来了,也不太愿意应付,可是听到这位大伯说话这么过分,她忍无可忍的推开房门出来了。
“大伯,您这可说笑了,我们俩口子可没什么侄子外甥的。”
大伯十分不认同地看向曹母,“怎么没有?不能因为你俩之前和他们有些小矛盾,就否认了这血缘关系。”
曹母忍不住冷哼一声,“那可不是什么小矛盾,当初我们两边都是说的清清楚楚,以后断绝关系,而且那时候大家都知道我们俩口子困难的都要活不下去了,也没见那些人给过我们家一粒米。
我们家就乐意好好培养闺女,只要家里的孩子能上,就算我们夫妻俩砸锅卖铁去讨饭都送他们念书,大伯,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就不留你吃饭了,大临啊,送客。”
这话委实说的不太客气,大伯听后下意识看向曹父,却见曹父低着头不看他,气得啐了一口,背着双手就走了。
临走前还说了一句“不识好人心。”
是不是真的好人心,曹父和曹母不清楚,但是却着实被气到了。
等人走后,曹母的眼睛也红了一圈,“你说我们家的事情,这老头子多什么嘴,还有脸在我们面前提那些人?往年我们家不好过的时候,也没见他上门来搭把手啊,就说前几年咱家借钱盖房子的时候,你上他家去借钱,也没借你1分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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