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听见大伯这睁眼说瞎话的言论,不由回怼道:“哦哟,大伯您这是几颗花生米呀,喝这么高,眼睛都学会断章取义了,您没瞧着是大哥先出言不逊,满嘴喷粪,说不过侄儿,就开始动手打人嘛?他自个学艺不精,走路都走不稳还能怪谁,听说大哥最近还在太子殿下的护卫营捐了个差事,就不知道太子殿下知道自己手底下有这么个连走路都走不稳的护卫,会怎么想呢”?
宁仲听宁夏这么一说,脸都气得涨成了猪肝色,指着宁夏就是孽障孽障的怒骂着。三姐宁清拉着四姐宁溪躲在角落,满脸兴奋地冲着宁夏竖起大拇指,宁夏见了冲她们眨了眨眼睛,转身就见五姐宁愉和六姐宁雪朝着后院走去,宁夏想着她们肯定是去找大姐和二姐了。
坐在上首祖母和站在祖母身后的傅氏,眼睁睁的看着平日里不善言辞的宁夏一个人就把平日里最是难缠可恨的老大和他家那混账儿子收拾了,心里不由啧啧称奇。坐在大伯下首的三叔见自家大哥和大侄子这么没用,只得轻咳一声打破厅内尴尬的气氛,拿起茶盏轻抿一口幽幽开口:“小七呀,我们也是为了你们一家子好呀,昨日丞相家小姐就放话,要将你们一家子赶出京城,大伯和三叔也是爱莫能助,毕竟我们人微言轻,胳膊拧不过大腿,比不得丞相家权势滔天,为了咱们宁家在京城能有一席之地,小七你还是劝劝你娘,收拾收拾回老家吧!关于你娘绣庄上的生意,你大伯母和婶娘会照看好,每月也会将绣庄赚的银钱派人给你们送过去的,你们就安心回老家吧,老家安生些,你也能安静读书,好早日考取功名呀”。
听着三叔的长篇大论,宁夏嗤笑一声:“三叔,您是叫宁明,不是叫宁昏,祖父祖母给您取这么个名字,明眼人都是希望您能明辨是非,而不是在这里是非不分吧,而且您说话前还先是摸摸您嘴里牙齿还在不在吧”?宁明听着宁夏嗤笑,脸色冰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话跟牙齿在不在有什么关系?还有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宁夏不想听宁明在这里无能咆哮,直接回怼:“您先看看您牙齿在不在?不然怎能当着祖母的面说出这么无耻(齿)之话”。这话一出,宁明直接气得手直发抖,宁溪也在角落捂嘴忍笑,宁明见此顿感失了颜面,手指颤巍巍直指宁夏:“你这个孽障,今儿个老子不打死你,老子不姓宁”。说着就抄起身旁的椅子朝着宁夏砸过去,宁夏闪身一躲,将椅子踢飞在地,只见椅子直接被踢碎成了一堆木屑。宁夏还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语气:“啧啧啧,三叔呀,你不得了了,这把椅子还是我爹出征前,怕祖母坐别的椅子不舒服,他自己亲手做来孝敬祖母的,这么多年祖母就算累得腰酸背疼都舍不得坐一下,天天宝贝似的一天擦洗三次以此来思念我爹,您这一个手软就将祖母的心肝宝贝给砸个稀碎,您让祖母情何以堪呀!呵,准备赔钱吧,算上我爹十四年前买木材的钱和做椅子的手工费,对祖母的一片心意也得算上,再加上这么些年祖母精心养护,还有祖母的精神损失费,我给您打个折,您就赔祖母一百两银子吧!这已经是亲情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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