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研学五天？”他又继续问。声音依旧寡淡孤冽。
“对。”
这次向橘月学乖了不再开口了。其他人回应他。
“五天时间，不少也不多，如果说你们来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或者没有想来学东西的话，那你们早上起的那么早那么辛苦赶车过来就没有意义了，这样的话，下次，你们就不用过来了。”他声音冷淡像极了江桐现在的天气，寒气逼人没有一点人情味。
向橘月垂下的眼眸凝重起来。这压迫感……
这公司他开的？他是老板？
大家还是低着头，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向橘月自然也不敢回答了，也默默跟着垂下头，悄悄玩自己的手指，心里默默反抗。
谁没有学东西了，我很认真的好嘛。
“你们这次机会是你们张鲤教授和郑葭老师费了很大劲才给你们争取到的，付出了很大心血，但你们没有好好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说着说着他淡薄的语气若有所指，桀气眼眸淡淡凝着。
曹起那边方向不自觉头更低了点。
这位师哥，没有一点凶恶语气和动作，但感觉比张鲤教授还凶。她默默在心里下了定义。
“你们来这边也是给公司的人添麻烦的，但你们添麻烦的同时还不用心学习，就讲不过去了。”他唇角轻启。
众人一片沉默。
“这次见习也结束了，作为师哥不是要来批评你们，只是今天有些行为确实有点愧对你们张鲤教授们的重托和用心良苦了。”他又说一句。
但向橘月觉得，他就是来批评他们的。
虽然他声音很好听，训人的时候，也有点......帅。虽然，她不敢抬头看。
“好了，今天就说那么多，大家这几天也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一番话几分钟下来，没人敢插话。
就在他说了可以走时，明明应该解脱，但大家就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敢走。
曹起这人平时天不怕地不怕任凭郑葭老师怎么说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天天还是打着游戏睡着觉，时不时上课抬起头来插两句话之后又继续搞笑，但现在他居然心生了不少愧疚之意，羞愧的不敢抬头。
蒋菡作为班长，她首先带头开口，声音是少有的细腻柔情：“谢谢师哥，我们以后会注意的，辛苦师哥了。”
向橘月一女的听的心都要化了。她平时和她们说话，可不这样啊。
他点点头，桀漠的脸上仍是没有多余表情，然后示意大家可以回校了。
“那师哥我们走了，师哥再见。”
“再见。”他颔首，回道。
“谢谢师哥，师哥再见!”众人反应过来，收拾好自己东西后，一起说道。
再见，应该是不再见吧。
向橘月呼一口气，也跟着应几声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渐渐地众人朝他打招呼后陆陆续续离开，原本密密拥拥的空间瞬间空了大半。
向橘月和许舒楹并肩夹在几人中走出会议室，突然许舒楹将包全丢到她手里，然后一阵风似的跑向厕所。
美女也有内急的时候。
“等我一下啊，我去上个厕所！”
这是憋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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