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上次被权虓赶出去,她已经两天没看见权虓回来了。

“你家主子呢?”花染躺在摇椅上。

“在忙。”西烛是懂废话文学的,说了跟没说一样。

“花染!你出来!”外面,权扬一脸愤怒。

他的右手打着石膏,要不是送医及时,怕真的是废了。他今天一定要花染血债血偿!

“哪来的狗在外面叫?”花染不为所动,扇着扇子,悠哉悠哉。

“大师,你得罪二少爷了?”西烛小心翼翼问。

“没有啊。”是他得罪我了。

“那他怎么会怒气冲冲地来找你?”

“可能是天热了,精神错乱。”花染淡然笑道。

“花染!你出来!你个贱婊子!还我一只手!”权扬被保镖拦在门外,气得不行,骂的越来越难听。

“花染!别以为你爬上了权虓的床,就可以在权家肆意妄为!这里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你个贱人!快出来!”

紫璲和紫凝听到权扬的话,眸里杀意涌现。

花染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悠闲惬意。

权扬的保镖和权虓的保镖打起来,趁着机会,一鼓作气冲进楼里。

他已经打听过了,这两日,权虓没有回来。他就是趁着权虓不在,才敢带着一堆保镖上门找茬。

“花染!你个贱人!折了我的手!来人啊!把花染绑起来!”权扬嚣张道。

“二少爷,你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吗?”西烛挡在花染前面,凌厉威胁的目光看着权扬。

什么玩意!挑主子不在的时候来闹!要是主子在,他怕是缩成一团,欺软怕硬的恶心玩意!

“哼!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地盘,也得给我一个说法!她折断了我的一只手,我要给她一个教训!不知好歹的贱人!”

西烛看他打着石膏,用绑带挂在脖子上的右手,转头看着花染:

“你弄的?”

花染轻轻点点头,不狡辩。

西烛再看着权扬,笑了出来,“二少爷,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你的手怎么伤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看上了花染的美貌,想调戏花染,结果被断了手。

“西烛!你只不过是权虓养的一条狗,滚开!别碍着我收拾这个贱人!”

花染最是听不得别人侮辱她的人,西烛好歹也跟着她,忙前忙后伺候着,

“我看,你的嘴也是不想要了,那就缝起来吧。”

花染轻飘飘一句,让在场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紫璲和紫凝马上行动,上前就要去抓住权扬,权扬的保镖也赶忙紧紧护着。

双方对峙起来。

“你个恶毒的贱人!果然是和权虓躺在一张床上的!一样的残忍!” 权扬用左手指着花染骂骂咧咧,花染就是他的仇人,只配跪在地下对他求饶!

紫璲直接动手,和保镖打起来,就在要一拳挥向花染的时候,被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挡住。

权扬一个浪荡子身边,竟然藏了一个习武之人,武力值和他不相上下。

权扬一看,更加气焰嚣张,

“花染,你要是现在对我乖乖求饶,兴许我心情好,还能饶你一命!要你还是不识好歹,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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